“三天,如果三天之內沒事,就沒事。”劉安幾乎虛脫了,這種手術,劉安也沒有把握。
“看樣子要把酒精弄出來了。”劉安心里想的則是另外一件事情。
“多謝了。”這些士兵還好,沒有嘔吐,但是臉色也知道不好。
嘔!
嘔!
嘔!
這些士兵出去了,一下子就嘔吐了起來。
侯文東立即帶人就清理了。
其實劉安多慮了,傷勢嚴重的,早就死了,根本不等送來。
第二天劉安就指揮人購買酒,然后蒸餾酒精,反復的蒸餾,然后還用蒸餾水勾兌做成75%的消毒酒精。
蒸餾酒精直接用瓷瓶裝了起來。
劉安查房,接手臂的看到劉安,恭敬的打招呼:“劉大師。”
“嗯。”劉安仔細看了看,傷口愈合的很好。
“保持的很好。”劉安說了一句,然后就來到隔壁,隔壁的人有些發燒。
劉安皺眉,沒有抗生素的時代,清熱消炎的藥物……柴胡!
劉安就開了一個柴胡方子,給這人退燒。
導流管直接蒙了一塊紗布,有不少黃色的液體流出來。
“只能喝牛奶,其余的不能吃。”劉安開口說道。
旁邊的護工立即點頭。
第二天的時候,劉安發現這人還是有些發燒,但是已經好多了,導流管也很正常。
劉安點點頭,估計這人救治回來了。
接下來幾天,就根本沒有人,摔斷手臂的打上石膏,讓這人滾蛋,收了五兩銀子,這胡三別看還有錢。
然后讓這人半個月再來。
剩下的那名士兵,也可以說話了,導流管在七天之后被取出來了,然后修養了半個月,前后一個月,也離開了。
一個月時間,就收治了兩個病人,劉安倒是不著急。
“大師,劉大師。”胡三又來了,這一次帶來的是被刀砍的。
這傷口小意思,劉安銀針一用,然后清創,消毒,縫合,縫合的針腳細密的很,然后包扎,收了兩百文,給了一罐子湯藥,讓回家熱熱自己喝,前后不過半個時辰,然后讓這人滾蛋。
眼看著過年了,路上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三天兩頭的下雪,讓劉安也覺得很煩,不過這地下有地下火道,倒是不覺得寒冷。
哪怕就是周圍來幫工的人知道有火道暖和,也沒有幾個人會這樣做的。
那種全城打火炕的,是不現實的,燃料問題,這周邊很多林地都是有主的,不是誰想弄就弄的,遠處的需要錢買,所以一般人家根本舍不得,還不如大家擠一擠呢。
專門有個職業,樵夫!
那些有錢的燒的是上好的木炭。
并且這種翻蓋屋子重新建立火道,在講究風水的地方,想要流行起來很難的。
采買年貨的人多了,大家手里有幾個錢都留在這一段時間,路上很多人都議論救護所,這邊人都穿白衣,這是不吉利的。
名聲越發的遠了,胡三后來還成了常客。
“胡三,你說說你們,沒事打架干什么?”劉安沒好氣的埋怨道,這胡三是某些幫派的人,劉安覺得自己怎么成了黑市醫生了。
其實這個時代,外傷就是打架才有的,而打架最多的是什么人?
“劉大師,我們也不想啊……。”胡三開口說道。
“一百文,滾蛋。”劉安沒好氣的喝道。
馬上年關了,名聲是出去了,但是大部分都還是比較怪異的名聲,多多在這里也不亂跑,就在劉安住的房間里面,灰灰菜還是老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