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斐看段皓走了進來,一蹦三尺高:“我就說了,皓哥絕對不會做沒把握的事!”
肖爸和肖媽激動點點頭,看到段皓帶頭走進來,肖爸眼帶急切道:“小皓,快動手吧,叔叔已經等不及要下地行走了。”
段皓微微一笑,托起他那打了石膏的右腿,屈指輕彈,只見石膏紛紛化為粉末,而肖爸竟然絲毫沒感到一點震動。
“這種手法!”趙軍凝神觀察,他困在明勁大成很久。
平時跟著周天石,自然也見識過暗勁和內功,但是感覺都比不上眼前段皓的運勁手法。
其他人更關注墨玉膏的效果,哪怕剛剛已經見過了一次。
他們摒著呼吸,直到段皓幫肖斐父母處理好后,才眼神激動圍了過來。
段皓沒有理會身后的議論,他將剩余的藥膏留給肖斐,吩咐了換藥時間就帶著趙軍跟著周承業走出病房。
“天南先生,今天真的很抱歉,我們沒想到秦教授的脾氣這么臭!”
三人走到醫院門口,周承業一路不停道歉,這次馬屁拍到馬腿上,還好最后沒辦砸,要不然周天石能扒了他的皮。
段皓淡淡一笑,搖手示意無妨,不管是秦思雨還是其他人,只不過是他漫長修仙途中的過客罷了。
再說自己敬佩秦老為人,自然沒必要和秦思雨一般見識。
正當段皓準備上車時,醫院門口突然停下一輛軍用吉普。
四名身穿迷彩服的男子從車上下來,一臉嚴肅大步向著醫院走去。
趙軍眉頭一皺:“他們怎么來了?”
見段皓看過來,趙軍連忙解釋道:“我曾經是南方軍區離龍小隊的隊長,剛進去的是我隊員,身手還可以。”
段皓點點頭沒有說話,趙軍和周承業告別后,開著賓利歐陸離開醫院,上了環城高速,飛快向周園趕去。
……
就在他們離開后不久,幾輛掛著特殊牌照的大卡車先后來到花城第三人民醫院。
上百名穿著各式制服的人員蜂擁而入,其中不乏荷槍實彈的軍警人員。
隨后,但凡今天在場,不管是醫生護士,還是護工病人,甚至是保潔員和送外賣的跑腿。
只要在花城第三人民醫院骨科科室所在第四層出現過的人,全部被有關部門控制起來。
直鬧到隔日清晨,所有人才被勒令簽下保密書,陸續釋放離開。
好在肖斐精明,報出和段皓的關系,總算保下治療父母腿傷所需墨玉膏的最基本量。
至于剩余的,自然都上交國家了。
不僅如此,甚至段皓擦手用的手巾,洗手的水盆,只要沾過墨玉膏,全部被人拆走。
要不是李父年紀大了,很可能屁股上的藥膏也得被刮下來。
就算如此,這些來頭大得周承業三緘其口的神秘人,最后還留下一個小隊,準備回收肖家夫婦和李父換下的廢棄藥膏。
……
“秦思雨,希望你遵從保密協議……”一名軍銜是中校的軍官,目光如刀,遞給秦思雨一封保密書。
秦思雨神情復雜簽下姓名,她走出房間,迎著刺目的陽光,苦澀一笑。
沒想到被自己當做假藥的藥膏,居然是真的,而且因為自己那個電話,竟然險些引得花城各界大地震。
“價值連城的藥方,你居然只賣一塊錢!”秦思雨低聲喃喃,眼前仿佛浮現出段皓那冷漠的雙眼。
‘秦老是仁心,你秦思雨是任性。你秦思雨不配從醫,不配自稱秦老的孫女!’
寥寥數十字,不斷在秦思雨的腦海回響,她苦惱抓住秀發,淚水模糊了雙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