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領頭的黑西裝低聲道:“回三管家的話,兩位管家都被外派出門辦事,眼下不在外院呢。”
“我上飛機前還跟他們通了電話,下飛機倒是出門辦事。”花瑞聰連連冷笑:“得,我明白了,這是避著我呢。”
這幾名黑西裝雖然都是花瑞聰的心腹,但哪敢接這話,紛紛埋頭不語。
“哼!段天南,你廢了我花瑞聰一條腿,還殺了花家的供奉,這事沒這么容易算的,等著瞧……”一名黑西裝拉上了奔馳商務車的車門,截斷了花瑞聰陰狠的冷笑。
正在這輛奔馳唯雅諾離開首都機場,飛快向著京城郊區趕來時,京城一處高檔的私人會所,兩名老者相對而坐。
其中那名目光銳利,身材高大的老者敲敲茶幾,冷笑道:“內院某些人坐不下了,居然把主意打到大小姐身上。”“二爺身體撐不了多久,大小姐最受老太爺寵愛,想來二爺走后,手中掌握的權利,必定落入大小姐手中。那位頭上畢竟掛著后媽的標簽,做人嘛,總得為往后打算。”對面拿著茶盞的老者矮肥如球,明明
年過花甲,老眼開闔卻精光微閃。
前者花家外院大管家花翰飛,后者花家外院二管家花翰敏。
相比花瑞聰年僅三十,這兩兄弟就職外院管家已經數十年,談及花瑞聰與內院某人,可是一點都不放在眼里。花翰飛撫須冷笑:“那些小動作連你我都瞞不過,還以為能瞞得過老太爺?據說第一次跟慕容家聯系,內院幾位管事就把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都呈到老太爺書桌上了。要不是慕容家的實力勉強看得過去,老太
爺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給他慕容家一次機會?”
“唉,可惜人蠢沒藥醫,事情沒辦成,還搭上一名宗師境供奉的性命。最后居然還報出花家的名號,他花瑞聰是嫌丟人丟得不徹底嗎?”花翰敏長長一嘆。
花翰飛也是搖頭不止,最后說道:“反正慕容王孫是沒戲了,據說看過戰報后,老太爺久久不言。最后反而下令讓調查另外一人。”
“你是說……段皓段天南?”花翰敏大吃一驚,手中的茶盞險些握不住。
“嘿嘿,道武雙修宗師境加上軍方的支持,如果拿下國際狩獵,說不定一步到位封將,你說可不可能?”
“嗯,沒有永久的敵人只有永久的利益,反正死一個外姓供奉,如果他段天南真的能走到那一步……”
兩人說話聲越來越低,不過依稀可以聽得出言語中涉及段皓之處不少。
而此時,京城花家,一處精致的小院內,一名面容稚嫩,身材嬌小的少女正慵懶躺在一張軟塌之上。
眼下可是八月份,但這少女彷如身處隆冬一般,身上蓋著一席棉被,露出略顯蒼白的小臉,苦著臉抱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一口口地呡著。
這時一名長衫老者臉帶微笑,手持一份文件走過來。
少女放下瓷碗,秀眉微蹙:“管家爺爺,您又送檔案來了。”
“哈哈,小姐,老奴被老爺指派全權負責此事,反正送來你就當解悶看,興許能看上呢!”這老者撫須大笑,將手中文件放到涼亭石桌之上。少女聞言丟給這老者兩只大白眼,指著石桌上厚厚一沓文件說道:“我才十七歲好不好,你們就這么一個個生怕我嫁不出去不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