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釗得意一笑:“很好,此時我們應該開香檳,一是慶祝霍吳兩家之間的友誼;二是慶祝珍港霍家即將得到龍組本部一個席位。”
“呵呵,吳家乃是京城六大世家,我霍家也是仰慕已久,吳少,請!”霍明楓起身,舉杯致意道。
“請!”吳釗志得意滿,臉上掛滿微笑。
雙方碰杯之后,霍明楓撫須笑道:“可惜其他三位老朋友不愿參與進來,否則合我們四大家族之力,別說段天南,便是與其交好的京城花家、京城明家、茅山派、豐都門麾下的上市公司也能掃平……”
“人各有志,晚輩無法強求!”吳釗自嘲一笑,繼續說道:“再說,對付滄瀾居后,我們兩家資產必定大增,回頭收拾其他人還有難度嗎?”
霍明楓聞言岔開話題:“周天嘯和鄭洪霄被那段天南嚇破了膽,李明城又狡猾如狐,吳少無法說服他們三家,也是情理之中。”
吳釗壓低聲音說道:“其實……其實只要您吞下段天南麾下勢力全部資產,恐怕珍港商界就剩一個家族了……”
霍明楓沒有說話,不緊不慢抽著雪茄,煙霧后雙眸爍爍發光。
心知此人也是老狐貍,吳釗點了一下就不再言語,因為他知道,對方絕對動心了。
過了片刻,霍明楓告辭離去,吳釗送到門口返回房間,內間走出一名相貌陰鷙,身穿杏黃道袍的青年。
“吳少就是吳少,剛剛來珍港就擺平了霍明楓這種老鬼,我家師傅與您合作,真不知會不會與虎謀皮!”這青年滿臉傲,哪怕面對吳釗,說話也是毫不客氣。
奇怪的是,吳釗聽到此言,居然毫不動怒。
他臉平淡為對方倒了一杯紅酒:“云真人乃是珍港本土宗師境強者,所謂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難道你們愿意放任段天南繼續發展下去?”
這青年接過紅酒忌憚說道:“吳少,你無需挑撥離間。珍港修煉界這塊蛋糕,早就被我們瓜分干凈。不管段天南還是你們吳家,只要想插手進來,我們九龍道堂第一個不答應……”
“這一點,吳某當然知道,要不然鐘兄上次也不會煽動諸多武館投入九龍道堂。”吳釗戲謔一笑,所言讓這姓鐘道人臉大變。
“這些武館要在往日,哪曾被你們九龍道堂放在眼中?”吳釗玩味看了一眼鐘道人,繼續說道:“其實你們根本無需擔憂我吳家向珍港伸手,說句難聽點的話。珍港這點地方,我吳家還真不放在眼里。”
“你!”鐘道人聞言大怒。
吳釗淡然抿了一口手中紅酒,冷冷看了過去:“鐘兄現在要擔心的是一旦段天南攻下血神教。以你到處抹黑他與滄瀾居一事,九龍道堂要如何平息這位天南真人的怒火!”
鐘道人聽到這里不說話了,坐在沙發上臉十分難看。因為他知道,吳釗這兩句話,真的戳中自己命門。
上次無意在茶館得知諸多武館有意迎段皓來粵,擔憂九龍道堂利益被侵占的他。為了將諸多武館收入麾下,不惜無中生有大肆抹黑段皓。
隨著后來段皓擊退慧安,擒下血神老人,乃至眼下準備攻打血神教祖地。
不僅他這位始作俑者心驚肉戰,甚至連云飛揚這位九龍道堂堂主都感到坐立不安。
要不然,這次他也不會主動與吳釗接觸。
京城吳家!不比甚少與修煉界接觸的霍明楓,鐘道人可是知道,這個家族在修煉界可沒什么好名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