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家子,從上到下,可是極少向人低頭啊。“呵呵,段某心胸還不至于如此狹窄。過門是客,寧公子且坐下,多喝幾杯靈茶。你體內庚金劍氣太過旺盛,喝點靈茶多少能緩解些許痛楚。”段皓拿起茶盞,向寧鶴生舉了舉,淡淡說出一番讓后者臉大
變的話來。
“這……這你為何看得出,寧某修煉乃是庚金劍氣?”寧鶴生震驚看向段皓,過于激動之下,手中茶盞微微顫抖。
“修煉庚金劍氣,需將一口金屬性飛劍納入體內,日夜以真氣精血溫養……”崔玉洲深深看向寧鶴生:“寧兄,你江浙郭北寧家劍修法門何其之多,為何要選取這等兇險的練劍法門……”
寧鶴生尚未從段皓所言中定神,聽到崔玉洲所言,淡淡一笑:“末法時代,有些事,不得不為之……”
“你!唉……”崔玉洲臉一變,發出一聲長嘆,看向寧鶴生的眼神凝重了許多。
現場諸多勢力代表,除了極少人外,大部分都是一臉不明而厲。
而造成這一切的段皓,任由寧鶴生接下來如何發問,卻不肯再發一言。只吩咐杜靈塵,等下靈茶管夠。
眼見沒法問出結果,寧鶴生真是心急如焚,要知道庚金劍氣,事關他道途,偏生這門練劍法門對修煉者極為難熬。每次體內劍器吸收真氣精血時,簡直堪當凌遲酷刑。
要不是寧家人天生傲骨,他早就在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劇痛中崩潰了。
今日見到段皓一言喝破自己修煉要害之處,哪還能坐得住,越發后悔自己上來就裝逼,結果反被雷劈不說,還得罪這位有助自己成道的滄瀾居主……
“好了,寧公子且坐,靈茶管夠,喝多一點。對于你二十四歲八月中秋夜那一關,總歸有點好處。”段皓任由寧鶴生說破嘴唇,依舊不肯松口。
等到后者一張俊臉氣得發青時,又淡淡舉起手中茶盞,說出一番足夠讓寧鶴心如貓抓的話來。
“你!”寧鶴生有心發作,可想起羅盤指針所指之處,看向段皓的眼神又充滿忌憚。
崔玉洲看不過,上前將他拉回座椅:“好了,寧兄,今日滄瀾居還有要事需辦,你我莫再失禮了。”
言罷,崔玉洲暗暗傳音道寧兄不妨想想,即便人家知道如何解決修煉庚金劍氣的隱患,可憑什么要告訴你?你已邀請他參與品寶大會,屆時尋一位寧家老祖出面,拿點好東西出來與他交換也就是了。
崔兄所言甚是,倒是寧某孟浪了。寧鶴生聞言恍然,傳音答復崔玉洲之余,也暗罵自己情急智短。
人家段天南又沒欠你寧家因果,這等要害的法門,沒點好處要人家奉上,實在有點異想天開了。
自嘲一笑,寧鶴生平靜下來,凝神看向段皓。
既然打算用換取的方式得到庚金劍氣修煉隱患的解決方法,那就得看那些東西能讓這位段天南動心。
而眼下,正好有這么一個機會……
“見過天南真人,老夫閩東丁家丁正天。我丁家族人在滄瀾居叨擾多日,敢問老夫需要付出什么代價,才能將那個不像話的接走?”丁正天眼見寧鶴生消停下來,輕咳一聲,率先站出來,對段皓拱拱手。
滄瀾居上下,當然不會讓段皓在這種小事上費神。只見杜靈塵拿出一份名單,瞅了瞅喝到:“丁文暉出列,你家里人來接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