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最先與段皓接觸的花城勢力,司馬家族早就將段皓的資料,下發到麾下諸多附庸勢力的頭頭手上。
要不然,哪天有不開眼的惹到滄瀾居主頭上,豈不是給后臺大佬招禍?
當然,能夠拿到資料,最少也得虎哥,這種在地下世界有發言權的大佬。
類如紅發青年這些想著上位的中層干部,卻還沒資格接觸到這個層次。
可以想象,從紅發青年口中聽到段皓名字的虎哥,此時震動何其之大。
黑背心瞬間濕透,喉結起伏之間,滾滾油汗沿著脖頸不斷滴下。
紅發青年哪見過老大這么驚慌過,有些遲疑說道:“段皓,錢家準備對付的那名大學教授,名字叫做段皓……”
“從現在開始,不許任何人打探段教授的消息,同時,給我盯死錢家,尤其錢萬順那寶貝兒子錢能和阿德!”虎哥猛然起身喝道:“吩咐下面的兄弟,那兩個混蛋每天吃喝拉撒,全部必須給我報上來。”
生怕不妥當,虎哥又發下好幾條命令,不顧陷入震驚的紅發青年一行,抄起沙發上的手包,轉身沖出包房。
很快,一輛卡宴沖出這處高檔會所,飛快向著司馬山莊的方向飆去。
而此時,提前離開的阿德,也開著一輛寶馬a4,罵罵咧咧回到錢能身邊。
“你說什么?林虎不肯幫忙?你沒跟他說,這是我錢家的意思?”錢能坐直身體,推開懷中一名妝容濃艷的少女。
阿德當然沒有將自己提前離開的緣由說出,添油加醋不少的他,狠狠點頭說道:“錢少,我已經說了,不過林虎那家伙,實在太囂張了。他說,他只聽命司馬明劍,其他人,一概不理……”
“該死!他難道就不怕,我直接讓父親向司馬家族施壓?最近司馬明劍可是一直在談我們錢家手下幾個樓盤呢……”錢能大怒,狠狠摔了酒杯,嚇得幾名陪酒少女簌簌發抖。
趙才皺眉看了一眼沾上酒漬的阿瑪尼西服,淡淡說道:“錢少,德哥這些日子,天天蹲在花城大學外,也是辛苦得很。這樣,既然林虎不愿意幫忙,我們就找其他人……”
“趙少不知,那日周宇空等人為那姓段出頭,我怕打草驚蛇,便不敢找周家的人幫忙。眼下林虎這種態度,我怕司馬家族其他人也不肯接手……”錢能憤憤拉開領帶說到。
孫通連忙遞上一杯酒水,氣憤附和道:“杜宏那個死胖子,嘴巴也是嚴得很。我都將價碼提到五十萬了,可他就是不肯松口說出那姓段的下落。”“那死胖子將姓段特聘進校,絕對收了不少好處。你明天跟他說,一百萬,不說出那姓段下落,就別怪我們拿這一百萬,找人對付他!”錢能惡狠狠說道,自從上次進了局子,他就一直懷恨在心,認準段皓
為幕后黑手的他,已經陷入瘋狂。
冷眼看著這一切的趙才,眼中閃過一抹不屑,淡淡說道:“李申呢?你們上次不是說,李申跟了某個奇人異士,學了許多不得了手段嗎?如果我沒記錯,他與司馬天雄兩兄弟走得挺近,干脆讓他出手。”
“唉,別提了,姓李早就跟我們不是一路人,現在電話也不接,當面有打招呼就算不錯了。”談及李申,錢能臉一黑。
他發現,自從上次一事后,李申對自己與孫通更加冷淡了。
趙才暗罵一聲廢物,無奈勢力都在滬上市,只能與錢能這些不成器的地頭蛇合作。
他閉眼沉思片刻,緩緩說道:“實在沒有辦法,那就請地下世界的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