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隔空取酒,說白了就很簡單,不過是利用了海綿吸水的特性罷了。”馬強一邊看著鮮于輔表演一邊解釋了起來。
“所謂的海綿,是生活在海中的一種生物,這種生物特性很有趣,曬干后可以吸大量的水保持在體內,一擠壓又可以將這些水擠出來,所謂的隔空取酒,不過是利用這個特性將吸滿了酒水的海綿握在手中隱藏住,然后注意角度,讓酒水慢慢的流出。”
說著,馬強把鮮于輔的手打開,將已經擠干了的海綿取出展示給眾人看。
“什么?這是擠出來的?”郭勛看著眼前的酒水,有些不敢相信。
“呵呵,當然了,剛剛郭使君之所以覺得這酒水尚溫,那是因為被這位程仙師的體溫給烘溫的啊。”馬強就海綿往臺下的郭勛方向一丟,然后看向程志遠笑道“你說我說的對否?我的程仙師?”
郭勛接住海綿,邊上的武士立刻拿出隨身的酒水倒在海綿上,然后一擠,一股酒水慢慢的流出。
“大膽!!”郭勛氣的胡子都敲起來了,這樣說來,自己豈不是喝了這混蛋道士的洗手酒?
程遠志吸了口氣,看著馬強,只覺得胸口隱隱發悶,這個隔空取酒的招數即使是太平道中也沒幾個人會,這個少年為什么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好膽!”
“還有別的手段嗎?使出來吧。”
“你居然又用小鬼欺人,看我請天書驗明你的正身!”
說著,程遠志從懷中掏出一張潔白的絹布,然后手舉黃符,一晃火光起,嘴中念念有詞,然后對著馬強喊道“妖童,看天書!”
說著,程遠志接過鄧茂遞上的一杯酒水,對著絹布就是一噴,隨后這白絹上慢慢浮現出了小字來。
“哈哈,天書有言,你乃瘟神坐下妖童,來此就是為了制造瘟疫,禍害黎民百姓,你還有何話說?”
“又是這招?難道你忘記了我破你的憑空斬鬼之術嗎?”馬強看著程遠志這招,有些不屑一顧。
“那是紅血,此乃黑字,豈可相提并論?”
“不過是異曲同工之妙罷了,剛好,我猜到你會這個,青橙!”
“來嘍!”呂青橙飛快的奔去帳篷中端出
“這個戲法我就不自己來了,郭使君,可愿意下場玩一玩?”馬強看向郭勛,郭勛嘴角抽了一下,有些強笑而不失尷尬的說道“哦?莫非本君也可以請來天書?”
“當然可以!”
和黃巾之亂還有一年,馬強想乘著這個時候和郭勛的關系緩和一下。
“也罷,那我便試一試。”
馬強打開了一張白絹,一邊讓郭勛提筆一邊說道“所謂的請天書,說穿了不值一提,不過是利用了碘酒和淀粉的反應罷了,只要先在白紙上用淀粉水寫上紙使君,請寫四個字吧。”
郭勛眼珠轉了轉,寫了四個字。
馬強看著郭勛寫的字,暗暗點頭,這當貪官的果然都是有些本事的。
“然后只需要用碘酒在這絹上一過!”說著,馬強就將碘酒倒在了白絹上,不過一會,四個大字顯現了出來。
“這就是所謂的請天書了,大家回去大可自己試一試,挺有趣的。”說著,馬強舉起了白絹,上面赫然有四個大字“天佑大漢”
“天佑大漢!”“天佑大漢!!”
眾人齊齊歡呼了起來,這下黃巾道士們都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程遠志的臉色更加陰沉,都快可以滴出水了。
“天佑大漢,妖道,你還有何法可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