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就見沈醉容就與看上傅郁之的那個姑娘四目相對,顯然兩方都是一臉懵然的狀態。
正當沈醉容還正發愣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人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肩膀,她微微側臉抬頭一看,接受到傅郁之的眼色,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哈哈,姑娘們是有什么事嗎沒什么事的話,我就要和我家夫君一起去河邊放河燈了。”
說完沈醉容還故意的往傅郁之身邊蹭了蹭,在旁人眼里顯然是一副親昵的姿態。
面前的姑娘們顯然也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況,雖然這兩個人看起來有點奇怪,到最后還是尋了個借口匆匆離開了。
見人離開后,沈醉容的目光還隨著她們糾纏了一會兒。
“看什么呢”
正看著,突然被傅郁之一把按住腦袋將目光轉了過來。
“誒誒,那么小氣干嘛,不就是多看看瞧上你的姑娘長什么樣么那么小氣。”
傅郁之輕哼了一聲,沈醉容看不清他的臉色,只聽到傅郁之開口說道:“你那么好奇,剛才怎么站在那里不過來幫我非要我把你揪出來是吧”
聽到傅郁之說到這里,沈醉容忙心虛一笑,繞開了話題。
傅郁之見她那副笑嘻嘻的樣子,哪里有自己丈夫被別的女子糾錯后心里的酸意分明是一點都不在乎。
想到此,心里的不虞更甚,也不管沈醉容是如何小跑這追上他的腳步,當即就甩開袖子自顧自往河邊走去了。
“誒誒,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傅郁之等等我啊”
沈醉容來快了步子追了上去,可傅郁之絲毫不領情,速度只增不減,沒一會兒兩人就落下了些距離。
最后沈醉容追到一半實在是泄了氣了,更何況手里還拿著河燈十分不方便,看著傅郁之大步流星往前走的樣子,撐不住的停下來扶著旁邊的欄桿站著小喘氣。
什么人嘛自己被人纏上把氣撒在我的身上做什么,我剛剛可是還幫他解圍了好嗎這人怎么還忘恩負義呢
本來也就是件小事,更何況現在傅郁之沒有什么立場去將話說開,因此傅郁之心里的氣來得快去的也快。
此刻見人還沒有跟上來,回頭一看,見人正扶著欄桿停在那里休息,心里暗道一聲麻煩,可腳下卻十分誠實的邁著步子往沈醉容那邊走去。
忽的一抬頭見傅郁之朝自己又來,沈醉容勉強笑笑,話語里卻難掩不滿。
“怎么又走回來了”
沈醉容才不相信他是什么良心發現,自己明明沒有做錯什么,無緣無故的丟下人就走,現在自己生氣了又回來,誰還沒有小脾氣了
可傅郁之顯然并沒有被人戳破耍小性子之后的尷尬,反而十分自然的拿過沈醉容手中的河燈,隨后抬起頭看著沈醉容,認真的說道:“落下了一樣東西。”
沈醉容輕輕的哼了一聲,他還記得自己是來放河燈的,走的那么快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去投胎的呢
細手扯過傅郁之手中的河燈,賭氣說道:“誰說這是給你買的東西這是我自己的,我自己放兩盞還不行啊”
傅郁之看到沈醉容顯然是一副生氣的樣子,心里突然有些舒服了。沈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