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容定睛一看,是自己前幾日嚷嚷著要給傅郁之繡的香包。
“我昨晚上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了,小姐忘帶回去了。早上的時候我來過一次,敲了敲門沒人應,便知道是小姐還沒有醒。”
沈醉容接過,另一只手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嘿嘿,你知道我喜歡賴床……”
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從剪秋身后幽幽傳來了一句,“我當然知道。”
一時間將將人都嚇了一跳。
剪秋在看到身后的人是傅郁之后忙閃到一旁行了行禮。傅郁之則擺了擺手示意不必多禮。
“手上拿的什么?”
回過神來的沈醉容聽到傅郁之說的話后忙將手往身后一藏,開口說道:“沒有什么!”
剪秋見情況不對后往后躲了躲,開口對兩人說道:“王爺小姐我先回去了。”
“誒剪秋!”
沈醉容才喊了一聲剪秋腳下的步子跑的更快了,沒一會兒就不見蹤影了。
沈醉容:“…………”這個小叛徒。
“有什么好躲的?難道有什么還是我不能看的?”
傅郁之坐在書房里因為沈醉容昨天晚上的一句話心煩意亂,實在是看不進去字,最后還是聽從自己的內心回來看看沈醉容醒了沒有。
結果就看到將人在門口鬼鬼祟祟的說著話,還接遞著什么東西。
“就是不能看!”
沈醉容生怕自己給人的驚喜現在就給傅郁之瞧見了,忙又往屋內躲了躲,一股溜兒的竄回了床上,中途還將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衣給碰掉了。
“跑那么快?膽小鬼。”
傅郁之走過去,下意識的反手關上了門,隨后走過去拾起了掉在地上的衣服,拿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塵,隨手掛在了屋內一旁放置的屏風上。
沈醉容現在已經回到了床上,將手中的繡包給轉移藏到了一個地方,心里直覺傅郁之覺得不會找到,自己底氣朝愈發足了起來。
“你才膽小鬼。”
傅郁之慢慢抬腳走了過去,看著人臉上掛著的一抹邪笑,沈醉容突然又覺得自己的臉控制不住的有些發熱了。
“那你怎么不給我看?”
聽到這沈醉容磨磨唧唧了起來,看了一眼傅郁之后又收回目光,訥訥的開口道:“反正就是不能看,不過你放心好啦,總有一天你會看到的。”
聞言后傅郁之的眉頭挑了一下,隨即開口問道:“給我的驚喜?”
沈醉容皺起眉頭想了想,說是驚喜應該也沒有關系吧,反正傅郁之也猜不出來。于是便對上人的目光點了點頭。
傅郁之扯開嘴角一笑,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什么。
其實方才走到剪秋身后的時候,他粗略的掃了一眼,看到了針線,于是便以為是沈醉容的衣服壞了讓剪秋來補,此刻聽到這么說,心里仿佛有些期待了起來。
“那你可不要讓我等太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