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沈竹白又伸出手臂攔住了她的去路,如煙的眼睛輕飄飄的看向他,只見人漲紅著臉,似乎鼓起勇氣小聲的開口說道:“煙兒,你上次答應我的,下次見面,也就是這次,要跟我一起出去玩的。”
如煙皺了皺眉,有這回事嗎?自己好像上次被沈竹白纏的煩了,確實答應了他什么來著。
“花柳閣有規矩,不能出去。”
聞言后沈竹白放松般的一笑,隨后開口說道:“我已經向老鴇請示過了,她已經答應過了。”
聽到這話時如煙頓了頓,隨后用看傻子般的眼神看了看沈竹白。
這人真是個敗家的,不知道給那老鴇塞了多少銀子才讓那人給答應的。不過花柳閣確實是不怎么允許她們出去的就是了。
想到這如煙走了會兒神。
自從自己一來就成為花柳閣的頭牌后,就有各類各樣的人在她的耳邊說著什么情話,只愛她一個人什么的。而她一開始就是傅郁之安插在這里的棋子,因此只是裝模作樣的陪著他們喝酒,然后想辦法從這些達官貴人身上套話,最后在將得到的信息什么的傳達給傅郁之。不過大多時候怕出了差錯,都是傅郁之親自來。
身邊堆聚的人久了,情話聽的多了,有一段時候如煙也覺得有些迷茫與沉溺。可還不等她將這些話回味幾番,猶豫著要不要給人答復回應時,那人就消失了。
再然后,如煙就在別的姐妹那里聽到了那人的原話。
“不過是臉蛋好看些,心高氣傲的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樣子。”
如煙的確是心高氣傲,她在這里一直獨來獨往,連花柳閣的老鴇都顧及著她與傅郁之的關系,平時做生意招攬什么的也沒來找過她。
慢慢的,如煙便知道了什么話能信,什么話不能信。比如當男人沉迷于她美貌時所說的這些話就不能信。
可是她心里卻有些郁悶,這個沈竹白怎么那么難纏,少說也纏著她有兩個月之久了。
嘖,倒還是個有耐心的人。
雖然如煙已經好久沒有出去過了,每天只是在無聊的時候透過那扇窗子無數次的看的失神,但她還是不想跟沈竹白出去。
說到底,這個如今對她這么糾纏著的人,等到熱情消耗完了,就會發現她也不過如此。
“不去。”
聽到回答后的沈竹白面上難掩失望,還是不死心的開口問道:“啊……為什么啊?”
如煙一個眼神也沒有給他,但是聽到人話語中的失望后心里還是有了一絲波動。畢竟是幾乎天天來找自己近兩個月的人,而且沈竹白也不像以前的人一樣,有些明確的目的或者說是舉止令人反感。
可是由于她心里根深蒂固的概念,還是克制著自己不要對他生出別的心思,快刀軋亂麻最好,讓這人早點放下這個心思。
“就是不想去。”
“……好吧。”
沈竹白撓了撓頭,仿佛對這種情況已經習慣了似的,隨后提起自己手中的盒子,開口說道:“這是我去城西那家的點心鋪子買的椰蓉酥,你之前不是說小時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