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一直期待著,渴望著,想要這個遲來的道歉,如今,他終于等到了。盡管是用這樣的方式。
趙無眠坐在桌前坐了好一會兒,不知過了多久,這才收拾好了桌面上的書信,提起方才在街上打的二兩酒,大步朝門外走去。
等傅郁之和沈醉容在回去的路上,傅郁之讓馬夫停下,吩咐人先回去,隨后就領著沈醉容來到了一個酒樓前。
“餓了吧?”
沈醉容點了點頭,迫不及待的想要牽住傅郁之往里走去。
“嗯嗯,好餓啊,我還以為你會直接回去呢,嘿嘿。”
沈醉容似乎近來粘人的厲害,走到哪里都想要摟著傅郁之的胳膊,親熱的厲害。
傅郁之當然樂見其成,于是用同樣親昵的語氣開口說道:“就知道你會餓,讓你回去的話,餓著肚子那不是專門把把柄給咱爹抓到。”
哼哼兩聲,開口問道:“你就那么害怕我爹啊?”
“嘶……這怎么能叫怕呢?”
沈醉容仔細想了想,也是啊,傅郁之權力那么大,要是真的怕她爹的話,那之后兩個人也就不會有更多的交集了。
沈醉容還沒有對自己的這個想法下一個更深層的定論,就聽旁邊的傅郁之繼續開口說道:“我那不是怕,是尊敬。”
察覺到傅郁之有些閃躲的眼神,沈醉容像是抓住了什么一般,隨后抓住人的手,追究到底似的,開口說道:“我怎么覺得你就是怕呢?”
看著沈醉容笑瞇了的眼,傅郁之將臉撇向一邊,開口說道:“我還不是因為他是你爹,我要真的對他怎么樣,你不得恨死我了。”
頓了頓后傅郁之又開口說道:“當時我也不是有這個想法,畢竟他曾經也是一個相信我,一個很好的臣。”
沈醉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兩人在等菜的間隙時,沈醉容看著的眼睛開口問道:“可是我爹之前說了,他去找你想要取消我們的婚事,你那時候晾了他好幾天都沒有見。”
“嘖,那哪里是晾,分明就是我單方面的躲。雖然不能太過于得罪老丈人,但是連你都娶不了,那又怎么能行?”
傅郁之朝人擠了擠眼,得意的說道:“所以說有時候,得罪一下也是不可避免的。”
沈醉容被他逗笑了,“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真的沒有想到看起來那么高冷的攝政王會這么的油嘴滑舌。”
“我也沒有想到左相家的千金這么好欺負,脾氣又這么大。”
“你說誰脾氣大呢!”
“哈哈哈哈,你看你又發脾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