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爹,大哥!那我們就先走啦!”
沈醉容從馬車沒探出頭來向著丞相府門口的眾人告別,想要睡懶覺的沈竹白被迫給沈夫人給見了出來送人,沒想到到了最后沈醉容連他的名字也沒有叫。本來就有些煩躁的心情現在更加按耐不住了。
“喂喂,你怎么回事,我這個二哥還在這里站著呢,你怎么不叫?”
沈醉容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后開口說道:“我就是不想叫你,略——”說完調皮的朝人做了個鬼臉,徑直坐回了馬車內。
傅郁之看著人一臉得意的樣子,方才從窗外已經聽到了事情的始末,因此沈醉容一坐下便開口說道:“你還在記著仇呢?”
沈醉容輕輕哼了一聲,開口說道:“我才不跟他計較呢,我只是單純的看不慣他……”
聽到這里后一旁做著的冉玉眨了眨眼睛,隨后開口問道:“怎么了皇嫂?是有人惹你了嗎?”
看著兩個人湊在一起交談的模樣,傅郁之實在是覺得礙眼,不過一想到待會兒就能將人給送走,心里這才舒服了些。
“沒有,誰敢惹我啊。”
聽到這話后冉玉輕輕的應了一聲,細長的眼睫毛撲朔的閃了閃,像把小扇子一般。
想到一會兒就會將冉玉給送回去,沈醉容心里還真是有些舍不得,于是捏了捏人的臉后便開口說道:“要是以后想我的話,可以來王府里面找我哦,我有空也會去看你的。”
冉玉點了點頭,雖然知道說這句話的時候沈醉容肯定是真心的,但是可能之后會有些淡忘,慢慢的就不來了……就像當初傅郁之很久都沒有來看他一樣。
這種事情自然是不能怪到誰身上的,冉玉只希望自己能夠快點長大。
傅郁之抬眼看到了冉玉眼中的些許失落,想了想后便開口說道:“冉玉,這次你在宮里乖乖的,我們一定回去看你。你的那個皇兄明天就會過去陪你一起在宮內學習。”
聞言后冉玉下意識皺了皺眉頭,開口重復道:“我的哪個皇兄?”
“奧,就是當時被送去別國做質子的那一個,從明日起就會過去,以后恐怕會住上好一陣子。”
“他當初不是不肯進宮來嗎?怎么現在又愿意了?”
聽到這話后傅郁之笑了笑,傾身過去,大手摸了摸人的腦袋,笑著開口說道:“你問那么多做什么,要是想知道,就去自己問問他。我先跟你說好啊,那人是個不怎么正經的,你可別跟著他學壞。”
冉玉輕輕的“嘁”了一聲,滿不在乎的說道:“我跟他學做什么,我又不認識他……”
“很快就會認識的。”
說完這句話后傅郁之挑了挑眉,隨后又開口說道:“我覺得你們兩個會相處的很好,但是不能惹禍。”
沈醉容看向傅郁之,開口說道:“你別老是這么說冉玉啊,他這么一個小孩子能惹什么禍?”
聽到這話后傅郁之笑了,隨后看著沈醉容開口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呢,沈夫人告訴我說,你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就學會爬樹了,小孩子怎么就不能惹禍了?我看你惹的還挺起勁呢!”
“哎呀好端端的你扯我干什么啊,我才沒有那么皮!”
“你皮不皮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傅郁之!!”
“哈哈哈哈……”
將冉玉送回去后,馬車便徑直去了王府,結果在臨下車前,沈醉容回頭看了看,發現傅郁之并沒有要動作的意思,于是便開口問道:“你不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