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郁之聽到動靜,抬眼便看到了沈醉容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走了過來。
沈醉容撇了撇嘴,隨后滿不在乎的說道:“擦頭發太麻煩了,不想擦。”
傅郁之眉頭皺了一下,隨后放下手里的書,然后把沈醉容給拉了回來。
只見沈醉容坐在傅郁之的懷里,隨后傅郁之拿過一旁的布巾,仔細的給沈醉容擦著頭發,從發根擦到發尾。
沈醉容像是一開始就料到事情的發展會像是現在這樣一般,也沒有拒絕什么的,反正最后傅郁之還是會強制性的給她擦干。于是索性閉上眼睛,靠在了傅郁之的懷里,任由人給他擦的頭發。
“好了。”
過了一會兒,傅郁之見頭發擦的差不多干了,于是便隨手將人的頭發攏了攏。沈醉容正閉著眼睛,享受著聽到這句話后,正想要坐起身子站起來的時候,肩膀突然被人給扳了回去。
“怎么把我當完苦力之后就要跑呀?”
沈醉容心虛的笑了兩聲,隨后開口說道:“我能跑去哪呀?最后還不是要回來給你暖被窩……”
傅郁之聽到這句話,我心里舒服了不少,但還是捏了一下沈醉容的鼻子,沈醉容夸張的驚叫了一下,隨后委屈的小聲說道:“你弄疼我了。”
傅郁之看著人皺起眉頭看著他的樣子,捏了捏人的臉,隨后毫不留情的開口說道:“別跟我裝,我用了什么勁我自己知道,趕緊去給我暖被窩。”
沈醉容輕輕哼了兩聲,但最后還是跑到床邊撲了上去。
剛開始入冬的時候,兩個人還是一人一個被窩,傅郁之一開始不滿意,還想著讓兩人睡在一個被窩里,但是沈醉容擔心他半夜里胡來,怎么也不肯答應,于是傅郁之只好作罷。
但是沒想到,后來夜里的時候,沈醉容的腳總是冰涼冰涼的,怎么也睡不著覺。于是便總是在半夜里趁著傅郁之睡著的時候偷偷把腳伸到傅郁之暖和的被窩里,直到有一次被傅郁之給逮到了。
傅郁之抓住他想要縮回去的小腿,眼睛微微瞇了瞇,最后壓低聲音開口說道:“不想跟我一個被窩,還想讓你跟我暖腳啊,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沈醉容被人看得說不出話來,最后還是被傅郁之給得逞了。傅郁之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還是沒有忍心讓沈醉容去給他暖被窩。屋子里有專門用的暖爐,就算是外面刮著再寒冷的風,屋子里面也是暖烘烘的。
“傅郁之,你明天什么時候去接冉玉啊?”
傅郁之不自覺的做了一下眉頭,心里感覺有點不爽,隨后慢慢的開口說道:“晚上。”
得到這個回答之后沈醉容握起小拳頭輕輕地在人肩膀上捶了一下,像似在耍小孩子脾氣一樣。
“哎呀,你別開玩笑,我是真的在問你。”
傅郁之輕嘆了一口氣,隨后開口說道:“再拿你們兩個沒辦法,天上午我就去好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