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加奈在琴酒一言難盡的復雜目光中語調迅速的解釋。“警察和偵探中有人見過你,并且認識作為小學教師的我。那個人目前對我還有用,并且,他不是我們這邊的人,不能讓他認出你。換上這個,然后偽裝成來酒店開房的情侶,反正這件事不管是不是意外都和我們完全無關。”
“好”琴酒脫掉了身上的大衣。
牧野加奈
他要在這里脫那還挺想看的。
然而結果讓她失望了。
她只是眼睜睜看著琴酒從風衣里掏出來了一個小型軍火庫還有一件防彈衣
其實這不是個風衣吧,是哆啦a夢的神奇口袋
帶這么多東西一定很重吧
琴酒平常的任務很危險又很辛苦,這樣倒是有備無患
但是
她怎么也是半個琴推,果然還是立刻狠狠的憐愛了琴酒一把。
牧野加奈開始明晃晃的走神,等她回過神的時候,琴酒去浴室已經換上了浴袍,把他的衣物全部整理收好,他回到牧野加奈面前的時候,胸口露出的皮膚上,斑駁的傷痕密集到讓她愣在原地。
她甚至來不及去想對方的身材有多迷人。
槍傷,刀槍密密麻麻,肉眼可見刺激著她的觀感
牧野加奈緊皺著眉,起身走向琴酒。“你身上怎么會有這么多的傷。”
“”
琴酒不知道這個問題應該怎么回答。
他被前任boss撿回組織之后就在組織長大,有些傷在組織的訓練營當中留下的,有些是后來出任務時留下的;還有少部分,是任務完成不力時在審訊室留下和數年前被要求參與組織的人體實驗時在實驗室留下的。
總而言之他的生活一直都是刀山火海,槍林彈雨。
這樣的日子久到只要傷口不致命,他都覺得是稀松平常的小事。
但在boss口中聽到這樣的一句話
他不知道自己應該露出什么表情。
“烏丸蓮耶這個老東西還是死的輕松了一點。”
牧野加奈面色凝重,手指緊緊的攥成了拳頭。琴酒對組織難道不夠勤勤懇懇嗎,就算作為屬下他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又不是生產隊的驢。
就這種垃圾組織,絲毫不在意同伴的安危和感受,怎么可能不塞滿臥底、叛徒和廢物。
就算是強大的kier也會這樣遍體鱗傷,那一般的人幾條命啊能經得住玩。
琴酒的沉默讓她心情非常不好。
但她也不需要他有什么反應,她只是忍不住想殺點什么東西泄憤。
敲門的聲音就是在這時候響起的。
嚯,警察來了
牧野加奈暫且收回了之前因為烏丸蓮耶產生的那些憤怒的情緒。
她解開自己的發繩,散開扎起的卷發,將發繩丟在一邊,脫掉身上那件單薄的外套隨手扔在地上,胡亂抓了兩把頭發,把裙子的半邊肩帶扯下去讓它松松垮垮的掛在手臂上,裙子也揉皺了一些,看起來凌亂至極,這才起身走向門口。
她伸手握住門把手,拉開門,門外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男警官和一個小孩。
“牧野老師”江戶川柯南驚訝的看著面前十分熟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