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面色凝重地看著手里的資料。
他反復的回憶著事情的經歷,試圖從其中找到一些能夠論證他所聽到的事情的東西,但卻毫無頭緒。
是的,根本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boss對他所說的話。
在上次送她回去的時候,臨別之前,牧野加奈問他。
“g,你還記得蘇格蘭嗎”
琴酒自然是清楚的記得那個代號,他平靜的點頭。“啊,四年前的老鼠”
可面前的人卻輕笑著問他
“不奇怪嗎,如果真的是老鼠的話,為什么會死在赤井秀一手上。”
“boss,您的意思是”
“蘇格蘭是我的人,警視廳發回名單的臥底,除掉吧。”
牧野加奈輕飄飄的留下這樣的指令,就揮揮手走人了。
他在回來之后立刻調取了組織里存留的蘇格蘭的資料,以及現在仍舊留在警視廳臥底的、四年前傳回簡訊揭穿蘇格蘭身份的利口酒的資料。
經過了再三比對和核實,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證實牧野加奈的話。
是的,她給出的結論,根本不能串起一條完整的脈絡。那個男人在組織時最后一次直接導致引起懷疑的任務失敗是屬實的,在他暴露之后琴酒也確實查到了一些對方曾經向紅方傳遞情報的蛛絲馬跡。
他是臥底才是唯一能夠坐實的說法。
如果硬要說有任何地方矛盾,的確是牧野加奈所說的那一點。
唯一和蘇格蘭是紅方臥底沖突的只有動手殺死他的人,是fbi的潛入搜查官赤井秀一。
可是那又怎么樣呢。
從琴酒的視角來看,他和赤井秀一曾經也有過一段時間的搭檔,多少了解這位宿敵,如果是那個男人為了在組織中生存下來動手的話,恐怕也不足為奇。
fbi和日本警察并不能算真正的同伴。
更何況,當時的現場并不是只有赤井秀一和蘇格蘭,還有另外一個擁有代號的人,波本
赤井秀一不會冒著自己身份曝光的危險,在波本面前救下蘇格蘭。
那么
我親愛的boss,您到底要做什么呢。
一切,有意思起來了。
琴酒思考了很久之后,他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波本,下午三點見面,地址我會通過郵件發送。”
波本收到沒頭沒腦的郵件、趕到指定地點的時候,其實內心十分忐忑。
琴酒在電話和郵件中都沒有說明今天的任務具體是什么,只通知了時間,地點。
他嘗試著打探,卻沒聽說過組織在今天有任何活動難道是他最近的行動引起了琴酒的懷疑嗎
最近為了嘉士百和山口浩二的事,他和公安的聯系的確頻繁了一些,但應該沒有留下什么痕跡才是。
還是說公安那邊
不,這不可能。
他的聯絡人只有風見裕也一人,他非常清楚,風見裕也是個正直的公安警察。
琴酒的目的讓他毫無頭緒,他只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準備面對接下來可能要面對的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