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現在雪莉怎么回事她不清楚,她變質了,她跟琴酒有一腿了。
甚至她還想不只是身體層面,在情感方面也和他有更深的羈絆。
這種時候碰到這個劇情點,牧野加奈還是有那么點別扭的
是的,她酸了,狠狠的酸了。
酸的自己都覺得沒有道理。
她也不能直接問琴酒hi,g,或許雪莉之前也是你的床伴嗎
如果問了的話一定會被送去治治腦子,但是早上她把電話打給琴酒的時候對方那句“啊雪莉”真人版
怎么聽都覺得不對勁啊
琴酒平常在她面前就是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沒什么表情的喊她boss,明明沒有喊個名字都能拐出幾個彎。
完了呀,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總感覺琴酒如果知道她在這兒腹誹些這種東西,可能連醫院都不想送她去了。
腦洞這么大的boss,原地埋了算了。
牧野加奈糾結了一圈,只能這樣自己把自己哄好了,然后忍不住嘆了口氣。
不要靠近男人,會變得患得患失。
她不是來搞事業線的嗎。
清醒一點啊加奈
本來陷入自己的恐慌情緒之中、還在魂不守舍的灰原哀看著旁邊一會兒困惑、一會兒生氣、一會兒痛苦面具,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到可以一個人演出一場大戲的老師
地鐵老人手機jg
有事的人是牧野加奈才對吧
她遇到了什么麻煩的事情嗎
“你怎么了。”小女孩的聲音冷淡中藏著一點幾乎微不可查的擔憂。
牧野加奈在灰原哀的提問中突然回神,她尷尬的笑著摸摸鼻尖,總不能說自己在腹誹她和琴酒的關系。“就是想一些自己的事”
“是你那位像貓咪的銀發男友”灰原哀說到銀發的時候,腦袋里還是不自覺的出現了琴酒的樣子,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種猜想的可怕程度不比琴酒殺死她的樣子好多少,她耐著性子繼續問道。“對方怎么了。”
不理解,牧野加奈這樣的女孩喜歡的男人會是什么樣如果真的是她形容的那種溫和的人,她應該不會這么糾結才對
不過男人都是不可靠的,就像當初在姐姐身邊的那個
牧野加奈在她的提問后思考了一秒,就狗狗祟祟地又湊近了一點“我懷疑他有其他喜歡的人,他看到一根頭發都能精準識別出那個女生,不對勁對吧”
灰原哀露出了臉上仿佛寫著你在逗我笑的怪異表情。“憑借一根頭發就能認出人,怎么可能真的有這樣的能力的話讓他去做警察吧,尋找犯人不是很方便嗎。”
“”
雖然但是,前提是沒有效果限定,并且主角不是琴酒吧。
“小哀有過喜歡的人嗎”牧野加奈換了個方式開始提問。
“沒有。”
回答的毫不猶豫,仿佛這個答案刻入dna。
雖然早就知道吧,但是琴酒,你完了啊琴酒,你單相思了
收下我的花忘記那個她
牧野加奈支棱起來了。
到了學校把灰原哀送到班級,她一個人慢吞吞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