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處理方式,又是舍棄什么呢。
牧野加奈自然是不會舍棄琴酒的。
她支開貝爾摩德,只是為了把電話打給一個人。
朗姆的心腹——波本。
組織中的其他人是否和琴酒站在一邊是她無法確認的,哪怕是貝爾摩德,她也不會在這種關乎琴酒安危的事情上貿然信任,萬一她不但沒救出人,還在貝爾摩德的助力下把自己送進敵人手里,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話了。
所以這件事,只有交給一個人她才能放心。
一個被她拿捏住了重要信息的人。
[一天之內返回日本,配合我的行動。p.s那位大人已經同意了——橙花]
收到消息的男人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作為情報高手,組織最近的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琴酒那么大張旗鼓地、張揚地動了朗姆的蛋糕,朗姆怎么會等著挨打呢。
這件事情,他也正好參與其中。
好的地方在于他的插手非常順利的幫助公安鏟除了一個大型的販毒集團。
但壞的地方在于,在參與針對嘉士百的行動之后,他在朗姆那里的信任程度大不如前,自帶的行動可是一點都沒有提前給他透露風聲,也沒有要求他參加。
加上他之前被突然的被從日本調到了美國,離開了組織的核心,并沒有來得及搞清楚琴酒身上的秘密……仔細算下來也已經很久沒有接到過核心的重要任務了。
如果這條信息再不來,他就要采取措施挽回朗姆的信任了。
哪怕朗姆看起來像是突然失去了那位先生的寵愛,并被從組織的中心里割離出去,但他樹大根深,曾經琴酒還只是行動組負責人時,朗姆已經是組織二把手了,他的根基并非這么短暫的一朝一夕就能夠清理徹底的,他身上仍然有著巨大的價值。
不過,橙花的消息來了。
這代表現在看來他的選擇是正確的。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像從扶搖直上的琴酒,和boss親自破例給予代號的、神秘的橙花這里,窺探組織隱藏的真正秘密和boss的真容了。
好像一條隱秘的脈絡,突然就在他面前露出了一個頭。
安室透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匆忙趕往機場前往日本。
……
在他從美國飛往日本的這段時間內,日本那邊的牧野加奈也并沒有干等著。
她讓貝爾摩德搜集了相關的信息,包括琴酒消失之前負責的任務和前往的地點,也通知了基安蒂和科恩待命,之后再以橙花的身份和他們一起出現。
只是……可能是因為之前留下的印象太不可靠,加上組織本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環境,面對一個似乎只是依附琴酒而生存的菟絲花,那位女狙擊手基安蒂可以說是毫不配合。
她在聽到這次行動的負責人是橙花時已經尖叫了起來“怎么會是這個女人!那位大人是瘋了嗎,這個沒有任何實力的女人,難道能派上什么用場嗎!!!”
橙花并沒有在她的尖叫聲中表現出任何情緒,她冰冷的查閱著信息。“如果不愿意服從安排,你可以隨時離開,我不會強求,但你如果要留下,再多說一句廢話,我保證在琴酒回來之后,你沒有命可以用來嘰嘰喳喳。”
“該死,你這個可惡的女人!!!”易燃易爆炸的女狙擊手手里的槍對準了牧野加奈的眉心。
牧野加奈覺得自己的耳膜和腦子都很疼。
又炸毛了是嗎?
基安蒂的神經也太脆弱了,琴酒能夠忍受她每天這么大呼小叫,真的是溫和又寬容……
她不耐煩地抬起頭。
橙花是什么樣子的,她古靈精怪,在琴酒面前好像柔柔弱弱,能在聊正事的時候哼哼唧唧地向他撒嬌,但她這一個眼神,像淬了毒的利刃,直直的割像基安蒂的臉頰。“聽清楚基安蒂,我剛剛的話不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