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冬藏伸舌頭。
這簡直在欺負賀關。
欺負他什么都不會。
欺負他面對這么柔和的觸感繳械投降。
為什么這人明明抱這么冷,舌頭卻這么燙
隨之而來的還有壓迫感。
剛才被堵在墻和他臂之還感覺不到,現在隨一步挨近,賀關的社交距離被再次打破。
他們臉頰抵臉頰,因為第二吻調整姿勢,鼻尖都會蹭到,鼻息混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
賀關已經不用趕人這借口說服自。
這在干什么
但他說不出話。
他被近乎窒息的親吻堵得只剩呼吸的空閑,鼻息越來越重,滾燙得讓他太陽穴直跳。
尤其面前的人游刃有余,且還在一直不停地讓他讓出領土。
他一邊覺得被侵犯,氣不過來,一邊被對方從耳鬢往后,仔細地撫摸。
這撫摸帶有暗示地挑撥他的神經,讓他精神高漲,什么也反應不出。
他按在樓冬藏肩上要推人的時候,被對方一條腿擠兩腿,伸掐一把腰。
賀關差點跳起來質問
但下一秒,始作俑者放開他,隨之還有很低的解釋。
這聲聲音很小,只有他們挨得這么近,才堪堪聽到。
“身后有人。”
賀關被他放開,拽他臂的衣料偏頭看走廊,這才看到有人一直站在樓道里,從頭到尾都沒有走。
戴眼鏡的人推一下眼鏡,抱歉地說“我打擾你們抱歉,實在是你們突然過來,然后在拐角就親我也不好貿然打斷”
賀關從親吻里脫離,反應來得很快,說“你是”
對方笑笑,說“我姓燕,燕逢卿,燕煦的哥哥,初次見面。”
原身和樓君奪只有少年時期那段收留情,之后關于樓君奪做什么完全不知情,沒有見過他身邊這位助理。
這位助理還是燕煦的哥哥。
那這就說得通。
賀關“我就不打招呼,您慢走,打擾,我們也該走。”
樓冬藏在他說話時一直沒抬頭,在他要扭頭來時又低頭啜吻一下,剛好卡在他說完“我們也該走”這時,吻掉在剛才的吻里帶出的唾液。
是在附和。
賀關抬按住他的嘴。
吃貓毛吧你。
燕逢卿越過他們往前。
這下,這里才徹底剩下他們兩人。
賀關“離我遠點。”
樓冬藏“我”
賀關僵硬地推開他“我去剛才的休息室,我記得有牙刷”
樓冬藏在被他推開時抓住他的袖子,不肯放。
不讓賀關走,這時候走,賀關自幾天都不一定緩得過來。
“別丟下我。”
賀關堅持要走,用力拽袖子,現在過神越想越氣。
“阿關。”
賀關剛才聽到這稱呼還在腦子高熱的狀態,現在才想起來。
這親近得讓他當時想也沒想就答應的稱呼。
賀關看看自被人拉住的袖子,說“你給我起的嗎。”
這人拉他的還在發抖。
怎么辦,燕逢卿和樓君奪明顯一伙的。還讓他們看出來他們是假親
樓冬藏幅度很小地點頭,頭埋的很低,像做錯事的學生。
賀關想明白,心里也沒那么堵,但還是不想提,說“你別怪我,我沒針對你,我就是你那么突然,我接受不。”
樓冬藏小聲說“一開始你同。”
一開始賀關說嗯,樓冬藏才繼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