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洪盛這人,到底是什么心思,家里有這種成熟,魅惑的女人,偏偏不喜歡。
讓她獨守空房,還自己那個啥!
“蕭先生,哦不,應該是蕭小帥哥天香樓一別,已經一個多月,你是越來越英俊,倜儻了今天來,是想姐姐了么?”
見蕭宇不說話,紀蘭突然微微一笑,緩緩的站了起來。
臥槽!
蕭宇大駭,急忙轉身,手腕一番,立刻用罡氣取下一條浴巾,讓她裹著。
“那個,我,我是不小心闖了進來,不好意思。”
蕭宇雖然壞,但也有些驚慌失措:“那個,你繼續,我走了!”
“別啊,來都來了,喝一杯在走嘛!”
紀蘭的一顆心,因為蕭宇的闖入,變得春心蕩漾,急忙一把拉住蕭宇。
她才不管蕭宇為何而來,又有什么目的。
這個優秀的小男人,在她看來,比洪盛那老東西強多了,機會是可遇不可求呀!
“那個,算了吧,太晚了!”
蕭宇真心有些扛不住,這一留下鐵定出問題。
“不晚,不晚!”
紀蘭嘿嘿一笑,立刻靠到了蕭宇的懷中:“我知道,你是來找洪盛的,但他不在這里不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訴你。”
“呃!”
蕭宇一愣,很是驚奇:“你,你可是洪盛的老婆呢!”
“老婆,那只是一個身份,一個束縛而已。洪盛,他何嘗有一天,將我當成他的老婆對待過?”
紀蘭有些悲哀,冷艷的一笑,突然轉身,指尖不斷在蕭宇的臉龐滑動:“蕭小帥哥,姐姐擺明跟你說,我就是要給他戴綠帽子,就是要報復他,讓他備受屈辱。而你,是最好的選擇的。”
“為什么?”
蕭宇上次給她治療臉傷,就已經感覺到了。
“想知道,那我們喝一杯,慢慢聊!”
紀蘭也不著急,笑著拽著蕭宇的衣領,往房間拉。
蕭宇很怕扛不住,但真好奇。
就像一個提線木偶一般,任憑她處置。
紀蘭很快倒了兩杯洋酒,大長腿一動,立刻坐到蕭宇的懷著:“來,我們先干一個!”
蕭宇苦澀一笑,還是接了過來。
這么多年以來,今晚可是最為香艷的場面,實在是心情激蕩呀!
碰杯后,紀蘭緩緩道:“你可知道,跟傅高陽一個時代的大佬,還有誰?”
“不知道!”
這個問題,蕭宇還真沒去了解過。
“傅高陽,曾經有一個結義兄弟,叫做紀信!”紀蘭緩緩道:“當年,他們在天河市道上,被稱之為雙龍。以信、義為先,赫赫威名!”
“你,你難道是紀信的女兒?”
蕭宇大駭,立刻明白了。
“不錯,你果然聰明,一點就透。想當初,洪盛只是一個小馬仔,為了上位,便瘋狂追求我,浪漫手段跌出,讓人難以抗拒!”
紀蘭訴說浪漫,卻恨意深埋:“然而,這一切都只是夢,他成功后,也得到了提拔,青云直上。不久后,我父親也病逝了,他更是狼性顯露。”
“如果只是這樣,也不足以使得你背叛自己的丈夫吧!”
原來洪盛崛起,還是靠紀蘭呀!
難怪世人都說,每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個女人。
“自然,不管怎么樣,都是夫妻嘛!但他越來越過分,也越來越不關心我,甚至到處勾搭女人,我怎么受得了?所以,我也找了一個喜歡的男人。”
紀蘭繼續道:“可沒多久,便被他發現,并且將其殺死,沉入了大海。還放話,誰敢跟我勾搭,誰就得死他不愛我,卻依舊要圈禁我,我恨他,所有我要報復他。”
“原來如此!”
蕭宇總算明白了,難怪她這么饑渴。
所謂的洪公館,也只是圈禁紀蘭的一個牢籠。
也可見,洪盛是一個愛惜羽毛的人,寧愿圈禁紀蘭,也不愿意離婚,更不敢殺紀蘭,讓人病垢!
“這么多年,你就是姐姐等待的那個人,只有你才能讓洪盛憤怒,只有你才能讓洪盛屈辱!”
紀蘭告知一切,浴巾突然滑落。
嘴唇,也立刻朝著蕭宇靠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