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夏回想片刻,搖頭:“想起來了。”
他只能想到去浴室小心撞到盛放脫衣服洗澡的一幕,還后來他們睡在一起許生日愿望,其他的真的什么都記得了。
盛放笑笑:“你想起來沒事,我自己記得就好,我爸跟我說,你愿意給他洗腳的人,就是你這輩子認的伴侶,當時我還在想,這句話沒由,畢竟我這輩子只愿意給你洗腳,可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怎么是我的伴侶。”
盛放說完又抬起頭,看著他笑:“我以怎么蠢成這樣,也難怪你總是生我氣。”
周夏的心為他的這些話還這個笑容些酸疼,輕輕笑笑:“都過去了。”
盛放給他把鞋穿好,修長的手指熟練地系好漂亮的結,后起身對他伸出手:“走吧。”
走之也沒忘記把身上的球衣換掉,然就這樣出去,得凍成神經病。
剛開門就迎面撞到外面也要進來的幾個隊員,蕭北站在最面,些驚訝:“放哥?你怎么在這,我們在外面找你半天!”
說完又看向他身邊的周夏:“周夏也在,怪得剛才季季找到你。”
周夏沖他尷尬笑笑,想要把手盛放手里抽出來,沒想到卻被盛放抓得更緊,根本沒要放開他的意思。
他們倆這小動作自然全都落在蕭北眼里,輕輕挑一下眉頭。
盛放像是沒事人一樣,很冷靜地開:“剛才夏夏突然身體舒服,說是頭暈,外面亂了,我就把他先帶到這里歇一。”
蕭北“哦”一聲,又去看周夏,發現他叫臉紅紅的,眼神里也些疲憊,忍住擔心道:“那周夏沒事吧,要要送他去醫務室看看。”
盛放搖頭:“沒事,我現在帶他回宿舍。”
蕭北:“可是我們準備去吃慶功宴,飯店都好了。”
盛放已經牽著周夏開始往外邊走了,還忘跟其他幾個隊友點頭示意:“你們去吃吧,單算我頭上。”
這話一出,周圍立刻是一片此起彼伏的哨聲,全都是齊聲贊美他們盛隊的。
走得遠一些,周夏低頭看著他們還緊緊牽著的手,抿著唇說:“你怕啊。”
盛放“嗯?”一聲,好像知道他在說什么:“怕什么?”
周夏的手指蜷起來在他掌心撓撓:“這個。”
盛放低頭看著他:“我們正常談戀愛,又沒偷雞摸狗,什么好怕的。”
周夏知道他向來是坦蕩爽朗的性格,算做什么事都是一想到就立刻去做了,猶豫,后悔。
只是沒想到在這種事上他也是這種態度,周夏心里些開心,瞇著眼睛笑笑:“那你是要出柜啊。”
盛放搖頭:“是。”
周夏立刻抬頭看他。
盛放卻突然在這時低頭親了他一下,動作很快,應該沒人看到。
周夏嚇得四處看看,回頭瞪他。
盛放偷了香,美滋滋的,握緊他的手說:“是我要出柜,是我們兩個一起出柜,笨夏夏。”
很久沒聽他這樣叫自己了,親昵的,寵溺的,周夏的心像是被輕輕揪了一下,酸酸甜甜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