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伸手,隔著被子『摸』他肚子的位置,眼眸深沉:“夏夏,在的我們都還不夠成熟,不能為一個小生命的到做好充足的準備,我們都還沒在社會立穩腳跟,自己的人生都不能掌控,又有什么權利去決一個小生命的降臨,當然,要還是不要,最終還是要看你的意愿,我尊重你的一切選擇。”
周夏想了想,認回答他:“老實,我還沒想好,我有點害怕。”
“害怕那我們就先不想。”盛放親親他的額:“這樣挺好的,只要我們兩個在一起,其他的都無所謂。”
周夏點點,心里有點感動。
拉著盛放坐,自己又窩進他懷里,抓住他的手指把玩:“盛放你知道嗎,其實很小的時候我就懂得自己的身體跟一般的男孩子是不一樣的,但是我爸跟小爸他們都告訴我,這不是我的錯,不讓我自卑,不讓我多想,只是教我怎么保護自己,所以我從小到大都特別謹慎,即使是在你面前,從不敢放松警惕。”
盛放想到這么多年周夏的種種表,輕輕點:“夏夏做得很好。”
周夏嘆口氣:“你知道嗎,因為這件事,我曾經還有過要孤老終生的想,畢竟我這樣的體質,不管是跟男的還是跟女的在一起,好像都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你是不是。”
盛放不想聽他這么,反握住他的手:“是我不好,從都沒有察覺到你的心情。”
周夏搖搖:“在你不是經知道了嗎,還毫不猶豫地接受了我,我覺得這個世界上再不會有比我還要幸福的人了。”
盛放輕輕撫『摸』他的發,眼神溫柔,沒有再多一句話。
兩個人剛邁過人生中重要的一大步,在不管是心靈還是生理都完全離不開彼此,恨不能時時刻刻黏在一起才好。
就連外賣到了要你吃我的一口,我咬你的一半。
周夏不想床,裹著被子坐床上吃,盛放跟他一起,聽他腰疼,便坐到他后面,讓他完全靠在自己懷里,這樣周夏自己的腰就可以省點力氣,不會那么累。
或許是休息的時間足夠久了,又養足了一點精神,周夏吃東西時就不老實,時不時就仰在盛放巴上親親咬咬。
盛放感覺自己懷里揣了只多動癥的小貓,柔柔軟軟,還特別黏糊,伸手拍他的腦袋:“別鬧。”
周夏拿起一瓶老酸『奶』,手指在瓶口磨了兩,抬起:“老公,打不開。”
盛放胸口的肌肉驀然力,低看著他:“故意的是不是。”
周夏眨著眼睛,無辜乖巧:“打不開,手沒勁。”
盛放看一眼那只手腕,雪白纖細,靠近內側有兩顆明顯的粉印子。
他長呼氣,接過酸『奶』,輕松擰開,遞到周夏嘴邊。
周夏借著他的手喝一口,嘴角一圈『奶』漬,舌尖探出,很快又縮回去。
粉『色』的,看起好柔軟。
盛放垂眸看著,把『奶』瓶放到旁邊。
周夏胃口挺好的,吃完了兩大塊披薩,半碗牛肉面,又喝了一瓶老酸『奶』。
『摸』著圓滾滾的肚皮,感嘆做那種事是耗費體力和精力,明明沒覺得有多餓,還能一口氣吃那么多東西。
他覺得撐了,床去消飽。
盛放站在窗邊打電話,聽內容好像是在叫人送衣服過,對,他們昨天的衣服皺得跟海帶菜一樣,經被盛放嫌棄得全都喂給了垃圾桶。
不送新的,他們今天可就要『裸』奔出酒店了。
周夏無聊,走過去,從后面抱住盛放的腰。
盛放繼續講電話,突然就停了一。
腰間的浴袍帶子動了。
盛放呼氣,輕輕按住那只手。
周夏在他背后蹭著,偷偷悶笑。
盛放還得繼續講電話,攥著那只手腕把人拉到前面,抱緊他,口型警告:“別鬧。”
周夏對他皺鼻子,他無聊嘛,盛放講完一個電話,又接了另外一個,這回是工作上的。
周夏不滿意了,光著的腳去踩盛放穿著拖鞋的腳,最后干脆兩只都站上去。
鬧了一會,盛放終于掛斷電話,胳膊一力把人抱起懟在后面的落地窗上,惡狠狠親去。
周夏不知道怎么逃掉的,跑去了廁所,出時看到盛放正在收拾吃飯的餐盒,看得出他的潔癖又犯了,竟然把原的床單抽掉,換上了新的備床單。
周夏在后面問他:“換床單干嘛,不退房嗎。”
盛放沒回,聲音卻很沉:“先不退。”
只一句“不退”,再沒有別的多余的話,周夏卻從里面品出些其他的意味,走到他身后,手指在他后腰上戳戳:“澀澀打咩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