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盛放確認關系以前,周夏本來以為自己輩子都不會讓人碰那個地方。
就算將來有了交往的人,又或跟什人步入婚姻殿堂,他也不敢想象讓對方直面自己的身體件事。
可一切的決心和抗拒都在盛放面前被一一粉碎。
一個月以前的自己,怎可能想得到會在大白天,還是在人家公司的男廁所里,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的情況下,踩盛放的肩膀,讓他…………
太墮落了,太傷風了。
周夏一邊不想承認自己的墮落,一邊卻又控制不住地沉溺在他帶給自己的感覺里。
他會的要死,也惡劣的要死。
一會輕的像羽『毛』,一會又的快把那里掀翻。
最后結束時,周夏的身體跌落,腳指頭都在痙攣。
盛放抬起頭,點漆一樣的黑眸里是侵略『性』很強的光芒。
周夏輕輕喘氣,額頭上一層薄汗。
盛放也知道只能到里了,條件不太方便,他怕會傷到周夏。
起身小心把已經軟成一灘水的人抱在懷里,換成自己坐在馬桶蓋上,周夏坐在他腿上的姿勢。
從旁邊的卷筒里抽出紙巾,給周夏很仔細地擦干凈,現在的周夏像只沒骨頭的小貓,從頭發絲到腳趾頭都饜足,懶懶的,窩在盛放懷里不想動。
盛放把紙巾扔掉,抬起他的下巴想要親親他。
周夏伸手擋住,瞅他嘴角亮晶晶的東西,臉有些熱:“你嘴巴上……”
盛放用手指抹一下,低笑:“妹妹太愛哭了。”
周夏臉『色』爆紅,抬手去抓他頭發:“明明是你故意的,非要那逗她!”
盛放“嗯嗯嗯”,被抓疼了還在笑:“真不給親。”
周夏傲嬌撇開頭:“不給。”
盛放嘆氣,很不能理解似的:“自己的還嫌棄。”
周夏臉皮薄,自然受不了個,但也不好意思明說,從鼻子溢出一聲輕哼。
盛放不為難他,『摸』『摸』他的頭發:“不是還在生氣嗎,發了那多條消息也不回,小氣包,嗯?”
周夏想到微信上自己發給他的那多小黃臉發火的表情,想想還是有些氣的:“自己不反思哪里做錯了,還來質問,你覺得為什生氣啊。”
盛放想了想:“因為,工作太忙了?”
周夏哼。
盛放又猜:“因為你感冒沒時照顧你?”
周夏受不了,又去抓他:“你笨死了,工作厲害,怎方面就跟塊木頭一樣。”
盛放嘆氣:“那怎辦,第一次談戀愛,沒經驗啊,根本不知道對象什時候生氣了,又為什在生氣,愁人。”
話倒是事,雖說以他跟周夏從小到大的竹馬情誼,他們是要比大部分從零開始相識交往的情侶們,要加了解彼此的生活習慣和品行『性』格。
但朋友就是朋友,戀人就是戀人,兩個身份的轉換會讓他們對彼此的看法,還有思想行為上的要求都產生一種質的變。
比如在他們還是兄弟的時候,會有一些矛盾,還有男孩子沒品玩笑所引起的小摩擦,都是每天再常不過的小事,男人畢竟都是單細胞生物,往往是上一秒還彼此討厭的眼紅,可能下一秒就因為一盤游戲又恢復成了勾肩搭背的好兄弟。
但戀人就不一樣了,談戀愛之后會理所應當地把對方劃為自己的所有物,不許他眼睛看人,不許他不懂自己的喜怒哀樂,往往一件很小的事都可以成為一場矛盾的導火索。
自私,占有欲,是交往后的情侶們不能避開的兩大惡欲,現在的周夏自然也是如此。
雖然知道樣很矯情,矯情的他自己都覺得惡寒,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