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重的晨霧,廖無人煙的荒地。
陶園被張成死死按在了冰冷的泥地上,她一個女人家哪里是一個男人的對手
只覺得肩頭一涼,伴隨著刺啦一聲的響聲,她的領口已經被張成一把撕開了。
張成瞧著眼前的陶園,沒想到她層層衣裙包裹下的肌膚竟是如此的白皙嬌嫩,全然不像是生過兩個孩子的娘。
更是垂涎三尺,笑了出來道“小美人,你就從了哥哥”
“你和哥哥好了,以后哥哥在村子里面罩著你”
“聽話兒哥哥也舍不得打你,別惹哥哥生氣,聽懂了嗎”
“今兒我們先洞房,明兒個就成親,以后我護著你還不行嗎”
“畜生”陶園掙脫開了一只手,狠狠一把撓了過去,張成忙躲開,額頭上還是被撓出了一條血道子。
“賤人敢撓我我今兒弄不死你”
張成舉起巴掌朝著陶園扇了下去,不想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小孩子的尖叫聲。
“蕭叔叔我娘在這兒被壞人制住了”
“蕭叔叔快用弓箭射死他”
“蕭叔,我看到了,看到了,就在那里快來”
陶園登時一愣,是福生的聲音,還一口一個蕭叔叔,難不成蕭獵戶回來了。
她忙拼了命的喊了出來,這下子倒是將張成嚇得不輕。
張成本來做這事兒就是喪盡天良的,不過昨天晚上張翠萍教給他一個辦法,那就是生米煮成熟飯。
只要睡了陶園,她就得從了自己。
況且她也不是個小姑娘,就是個寡婦而已,即便是被睡了也沒人同情她,反倒是覺得是她勾引男人在先,到時候自己勉為其難娶了她就算了。
沒想到這事兒辦到了一半兒,竟是被人發現了。
關鍵還是福生那個小崽子帶著人找過來了,聽著那喊話找過來的還是蕭獵戶。
之前蕭獵戶經常用牛車載著陶園進城做買賣,村里面的人早就閑嚼著舌根子說蕭獵戶和陶園有一腿。
已經差不多十多天了,蕭獵戶都沒有出現,今兒怎么就回來了呢
蕭獵戶可是惹不起的存在,那家伙真的敢殺人,若是被他抓到自己在欺負陶園,說不定真的被蕭獵戶一箭扎死。
他根本顧不上那么多了,忙從陶園的身上爬了起來,驚慌失措的竄進了林子里,逃得無影無蹤。
“福生福生”陶園大口大口喘著氣,草草整理了一下被撕破了的衣服,跌跌撞撞朝著福生的方向沖了過去。
卻在一叢雜草另一側發現了自己的兒子福生,只有兒子一個人孤零零站在那里,身后哪里有蕭獵戶
陶園瞬間明白了,剛才在自己最無人依靠,最絕望的時候,竟然是福生這個孩子想了個絕對聰明的辦法救了她。
她一把將福生死死抱在了懷中,大哭了出來。
福生心疼的摟著娘的脖子,紅了眼睛,眼淚在圓圓的眼眸里來回滾動著,就是不敢落下來,落下來那股子攢起來的勇氣就會蕩然無存。
他今早剛起來就發現娘不在了,吩咐妹妹看著家里的鍋灶,不要將飯燒糊了。
他小心翼翼走出來找娘,娘昨天晚上好像說今早要去剛分下來的二十畝地里瞧瞧。
福生剛走進了地里,就聽到了娘的求救聲,他曉得娘遭了惡人,知道自己這么小沖過去也無濟于事,便想出來辦法,借著蕭叔叔的威名嚇跑那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