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陶米真的是有些慌。
“別慌,咱們一會兒相看相看騾車,買一輛騾車,還有騾子讓你趕著回去”
陶米終于安靜了下來。
陶園跟著孫從文走到了一邊的夾道乘車,沒想到莊園里代步居然還用的是小型的青帷馬車。
這一處地方得有多大,怪不得江淵那個家伙喜歡布偶,一定是住著這么大的地方,空落落的,有點兒怕吧
青帷馬車在了一處樓臺前,孫從文帶著陶園拾級而上,終于來到了一處竹園。
竹園里面修建著樓臺,整座閣樓也是用名貴的竹子搭建而成,四周卻鑲嵌著珠寶飛檐,低調且奢華說的就是這種吧。
閣樓里緩緩傳來一陣陣樂曲聲,雖然陶園聽不懂,可總覺得那個調調還蠻好聽的,就是有點點的蒼涼孤寂在里面。
陶園定了定神跟著孫從文上了閣樓,孫從文先進去稟告,不多時便讓陶園進去。
門口扎著雙髻的書童挑起了珠簾,陶園下意識盯著珠簾看了一眼,倒抽了一口冷氣。
都是用珍貴的南海南珠串成的,要知道在市面上一顆南珠那是價值千金啊
居然被江淵拿來穿珠簾玩兒。
陶園掃了一眼站在門口沒有跟進來的孫從文,吸了口氣,緩緩走了進去。
迎面便是一座十二扇的琉璃屏風,屏風上刻著山川風物圖。
屋子里空間很大,擺著八寶格子,里面放著各種古籍,還有古琴,墻壁上掛著寶劍。
陶園繞過了屏風,遠遠便看到正位上坐著的江淵。
他身著一襲純白色蜀繡衣袍,坐在了波斯帝國那邊來的白羊絨氈毯上,墨色長發就那么隨意的散在了肩頭。
膚色卻很蒼白,一雙眼眸又恢復到了正常的墨色,修長的手指搭在了古琴琴弦上,琴技是真的高超。
不過從陶園這個角度看去,就是個病嬌絕色的男人,還是個危險的金主爸爸。
人家也不停下手中的動作,陶園只能局促的站在那里瞧著,只等他一曲終了,才緩緩接過一邊小廝遞過來的帕子,慢條斯理擦了擦手。
便是擦手的這個動作也是優雅貴氣,就像是一幅畫一樣美。
“過來坐”那人將帕子隨意丟到了一個小廝端著的盤子里,聲音清冽帶著絲絲縷縷的冷意。
陶園忙疾步走了過去,沖江淵躬身福了福“民女見過江公子”
“坐吧”江淵隨意點了點一邊的羊羔絨氈毯。
陶園忙跪坐在了上面,覺得實在是不得勁兒。
不多時面前的小幾上便擺了滿了各種時令瓜果,還有上好的雪山銀針茶。
陶園也不看隨便亂用亂吃,她現在十二分的小心謹慎。
江淵抬眸看向了局促不安的陶園,嗤的一聲冷笑了出來。
陶園這下子不會了,你冷笑什么啊,要殺要剮咱明著來好嗎
江淵淡淡看了一眼陶園緩緩道“今天請你來和你商議一件事情。”
陶園一愣“江公子言重了,有什么事盡管吩咐便是。”
江淵抬眸定定看著陶園“我想要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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