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淵死死盯著馬車里的陶園,陶園喝了口湯更是覺得神清氣爽,看向了江淵笑道“您看這暗器威力太大,免得傷著您,我就代為受過了。”
江淵眉頭狠狠蹙了起來,直等著馬車里的那個味兒散干凈了后,才重新坐進了馬車里。
孫從文瞧著這陣勢不對,忙上前重新將簾子找了個東西勉強掛上。
這兩個人還是堵著門自個兒在馬車里玩兒吧,一驚一乍的委實令人怕得慌。
尤其是少主,以前那是很沉穩的一個少年,怎么自從遇到了陶園這個小寡婦后,連性子都變了,越來越朝著不可捉摸的方向發展了下去。
陶園吃飽喝足后,仰靠在了馬車的車壁上舒舒服服的看風景。
江淵瞧著她那個樣子就有些來氣,可這氣兒從哪兒來,他也說不清楚,就是覺得自己的情緒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掌控,這個感覺可是有些不太妙。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話,馬車一直駛到了江淵在城郊的別院里。
通往后園竹樓的這條道兒,陶園如今已經有些熟悉了,直到坐在了江淵的面前,這才心頭略有些忐忑。
她眼睜睜看著神醫白澤將一些瓶瓶罐罐擺在了她和江淵的中間,此番江淵和她都平躺在一張很特殊的床上。
這張床通體都是用白色大理石雕刻而成,她躺在冰冷如玉的石臺上,另一側的江淵也躺在了那里。
她和江淵中間卻雕刻成了一個凹槽,凹槽是她這邊高,江淵那邊的位置稍微低一些。
白澤準備這些的時候,神情分外的緊張,陶園從未見過這么緊張的大夫,感覺躺在石頭上的不是他們兩個,而是他白澤。
白澤將陶園胳膊上的袖子擼了起來,甚至用繩子將她的四肢和腦袋都固定在石臺上。
“喂你們不是說只放一點點血的嗎你們要干嘛這是五馬分尸嗎”
陶園徹底慌了,這個陣勢有點點嚇人。
“白澤,給她綁松一點兒”難得江淵這家伙能發發善心。
白澤笑著應了下來,可下手一點兒也不松,只是比緊稍稍松了那么一丟丟。
很快便將陶園綁牢固了,陶園別過臉看向了另一側躺著的江淵,這家伙回到家里后就將臉上的鷙鳥面具摘了下來,此番從這個角度看過去。
那廝躺在那里,竟是有些柔弱不能自理的病態美。
陶園卻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己被白澤綁成了個大粽子一樣,另一側的江淵卻是氣定神閑躺在那里,甚至還微微曲起來一條大長腿,感覺像是躺在草地上曬太陽似的。
“等等,為什么不綁他”
白澤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陶園,不禁笑了出來“世子爺能扛得住疼,你能嗎”
“況且你是藥人,安安靜靜獻出你的血就算了,話可真多”
“一個人得病了,需要老人參提氣,那些老人參都是被繩子綁在盒子里的,哪里有綁病人的道理”
“你”陶園氣不打一處來,這還真的把她當藥材了。
她咬著牙道“罷了,我且當一回人參,可老娘不老便是做人參也是那種美美的婀娜多姿的人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