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下留人江淵”
陶園忙連連后退,捂著自己的臉,大吼了出來。
瞬間已經逼迫到了陶園面門前的劍鋒居然能看看收住了勢頭,擦著陶園的耳際擦了過去,斬下了她幾縷頭發。
陶園那一瞬間,冰涼徹骨的冷汗順著她的脊梁骨蔓延了下來。
真的,剛才那一劍,陶園差一點點就被江淵給殺了。
是,這就是江淵的劍法,強悍到收縮自如的境地。
剛才那種情形若是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在那種極端的情況下,在這屋子里伸手不見五指的暗夜里,居然能將劍鋒轉過來,擦過了她的耳際。
這劍法簡直是絕了
可陶園此時嚇得腿軟,噗通一聲跌落在了地面上,之前手里的拿著的火折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滾到了江淵的腳下。
江淵緩緩彎腰將腳下的火折子撿了起來,點了火,找到了靠近門口處的燭臺,隨后將剩下的半根殘燭點著,這才冷冷看向了癱坐在了地面上的陶園。
他此時看向陶園的心境有點點變化,他也就是走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吧,他都記不太清楚了,夠不夠一個月
可就是這么短短的一個月之內,這個女人居然搞出來這么大的動靜兒。
他之前進京以后,將京城里的那些事兒安排妥當后,就帶著白澤朝著桃源村趕來,畢竟身上的毒還沒有完全清除,還需要這個死女人的血。
不想去了桃源村打聽,人家已經買了隆陽縣陳城里的一處房產,不過是一處兇宅。
這個女人居然為了便宜買了兇宅住,果然與眾不同啊
他忙親自趕到了這一處宅子,本就不想讓人們曉得他的身份,與陶園之間的那些關系也是端不上臺面的。
讓他怎么和看門的小廝說就問你家主子睡了嗎,本世子想要放她的血
江淵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點了看門小廝的穴,剛邁步走進了正院子,竟是聽到一陣陣的動靜兒。
那動靜兒是從東側砌起來的花墻那邊傳過來的,江淵臉色瞬間變了幾分,難道這宅子里出了什么偷兒
江淵今晚也是閑得慌,加上有想要放陶園血的需求,此番竟是有一點點的愧疚感升騰了起來。
一個小偷罷了,替她抓了,省得她麻煩。
此番沒想到的是,小偷竟是陶園自己。
江淵看著眼前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的女人,眉頭又狠狠蹙了起來。
“你到底搞什么”江淵眉眼間掠過一抹清冽之色,彈了彈袍角,剛才被這個死女人用東西丟了。
他一劍將那東西斬開,竟是有些淡黃色的東西濺在了他的袍角上,此番聞著竟是有股子濃烈的臭味兒,那個味道,實在是
江淵眉心擰成了川字。
陶園歇了一會兒,這才緩過勁兒來,抬眸看著江淵,這王八蛋什么時候來的
她掙扎著爬了起來,剛要說什么,視線卻落在了江淵面前的一尺之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