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三哥忙帶著人走出了正院,卻看到門外站著張師爺張汶,身邊還跟著滿臉肥肉的姚氏,便是他們的兒子張茂成也跟了過來。
張茂成身上的傷雖然養的差不多了,可臉上帶著一些疤,看起來有些忍俊不禁。
張家人身后還跟著一些官差,還有張汶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地痞流氓紛紛圍堵在陶家的門口。
廖三哥臉色也沉了下來,張家的這幫下作玩意兒這是趕著過來尋釁來了。
如今陶園不在了,陶家失去了主心骨,這幫人湊上來乘機撕咬喝血吃肉的吧?
“張師爺!您這是做什么?”廖三哥抱拳道,聲音卻冷得很。
陶園對他有恩,便是對方再怎么有權有勢,他也得護著陶家,護著陶家的小少爺福生。
如今人沒找到,生死未卜,若是陶家再被人拆了,福生怎么辦?
張師爺此番再沒有了之前來陶家的束手束腳,冷冷笑道:“廖三,你還是好好兒的種你的花兒吧,我和陶家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泥腿子出面!滾!”
廖三卻絲毫不動看著張汶道:“張師爺,您這是為難在下了。”
“陶掌柜的現在不在府里,加上府上出了這么大的變故,不適合迎接客人,您若是有事還是等陶掌柜回來再說吧!”
張汶暗自冷笑,回來?做夢呢!吳佩設下的局,她能活著回來,太陽也能從西邊兒出來。
這一次眼見著便是只有吳公子才能弄出來的陣仗,畢竟那些花燈都是吳縣令讓兒子插手弄出來的,就是為了從中撈一筆銀子。
至于那盞燈怎么弄的,大概只有吳佩知道。
現在他就是要來陶園這里添堵拆家的,到時候得了東西除了送到吳佩那邊顯擺后,他還能留點兒自己花銷。
張汶抬眸冷冷笑道:“哼!陶園白手起家能弄出來這么大的陣仗便是偷了我們張家的傳家寶,那傳家寶被我張家祖上供養了許多年了,能保佑家宅平安甚至還庇護家宅大富大貴的。”
“陶園自從偷了這個寶貝后,眼見著她發達了,我們老張家卻越來越窮,今兒我就是帶人過來拿回寶貝的!”
廖三哥頓時瞪大了眼睛,他之前也是從別人的嘴里聽到張家人如何如何不要臉,今兒可算是親身經歷了一回。
他不禁氣笑了:“請問張師爺,你們張家所謂的傳家寶是個什么樣子的,扁的還是圓的?大的還是小的?”
“不能您一張嘴紅口白牙就要闖進來搶奪吧?”
“若是那傳家寶那么靈,怎么早些年你們張家也沒發達起來?這不是哄人的嗎?”
“今兒有我廖三在,你們還真的不能踏進半步!”
張汶眼角狠狠抽了抽,這個小花匠早些年他也在街頭見過,穿的破破爛爛像個乞丐一樣,此番跟了陶園幾天竟是也學會擺譜了。
“好啊!來人!給我綁起來,妨礙公務關到牢里去!”
廖三氣的大喊:“你不是說要找寶貝嗎,此番怎么又成了妨害公務,你辦的差事到底是公差還是你們張家不要臉的私差?”
“老子今兒就在這里扛著了,有本事你們來打!”廖三哥彎腰撿起來門口處的半塊兒花磚,是真的拼命的架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