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座位上的是一個衣著華貴的年輕女子,雖然樣貌長得很美,可是神情冰冷面相上稍稍帶著幾分刻薄。
陶園被幾個公主府的護衛拉拽到公主面前,忙跪了下來行禮:“民女給公主殿下請安。”
坐在正位上的長寧公主凝神看向了陶園,不禁眼底生出了幾分惡毒。
遠遠瞧著也沒什么長得特殊的,關鍵還帶著兩個孩子,居然就能搶走她的心上人,這個賤人活得不耐煩了。
“你就是陶園?”
陶園忙應了一聲,又磕了一個頭,從商人講究的一個和氣生財,況且對方是一個公主,她即便是心頭萬般的憤怒卻不能和對方起沖突,不然不光是陶米連她也會把命丟在這里。
“回公主殿下的話,民女是陶園。”
長寧公主冷笑了出來:“好大的狗膽子,定是什么鄉野之間的妖精,來人給我打!”
陶園頓時愣在了那里,她之前也見過霸道的人,但是沒見過這么霸道的,幾句話還未說,就開始用刑,難道這世道沒有王法了嗎。
陶園的聲音也沉下了幾分抬眸定定看著面前尊貴的女子:“公主殿下,民女雖然來自鄉下,可也懂得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我實在不清楚我哪里犯錯,公主殿下為何要責罵我,公主殿下貴為公主,民女也想求個真相到底民女做了什么讓公主殿下如此震怒?”
長寧公主臉色微微一愣,沒想到陶園居然這般硬氣冷冷笑道:“國法?就你也配同我說國法兩個字?”
“本公主在你那邊訂了花,你居然給本公主送了殘花,分明是在嘲諷我!”
“江世子那般清貴之人,便是去了鄉野走了幾天你倒是纏上了他。”
“別的人不敢說什么,本公主就教訓教訓你這個賤人,本公主教訓你根本不需要理由,因為你賤,該打!”
陶園頓時愣在了那里果然又是江淵的鍋,她暗自苦笑,不停的替他背鍋,這小子欠她太多了。
長寧公主一向跋扈慣了此時看著面前的陶園明明就是一個農婦什么都不是,卻給人感覺高傲的很,越發激怒了,她看著陶園心頭竟是生出幾分殺意。
“來人!給我狠狠的打!這種賤人有一個死一個!”
左右兩邊公主府的護衛忙抄起了沾著血跡的板子朝著陶園打了過來。
陶米此時已經昏迷了過去,跟著陶園的兩個小廝眼見著主子要被打,忙撲了過去護著主子。
可他們三個人哪里是公主府那些護衛們的對手,那兩個小廝被拽到了一邊,也挨了幾下,隨即一個護衛舉起了木杖朝著陶園的身上打了下去。
陶園只覺得腦子嗡的一聲,出現了短暫性的耳鳴,隨即眼前一黑,嗓子眼兒里也甜膩膩的,感覺要嘔出血來。
這一仗怕是將她的內臟都要打碎了,她卻硬撐著冷冷瞪著面前的長寧公主。
長寧公主被她這么一看越發的心虛了幾分,她堂堂一國公主還能被一個農婦壓過風頭去,今兒便是將這個賤人打死在公主府,頂多父皇責怪她幾句還能怎樣。
“打!給我狠狠打!往死里打!”
長寧公主的神色間生出了一抹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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