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恐的眼神瞪大,不明白自己的媚藥居然起不了作用,但是她自己已經把那藥吸進去了。
“為,為何,你對我的藥,一點也沒有反應?!”她捂著胸口,她知道自己的藥的厲害,馬上她就會失去理智。
習讓勾起嘴角,宛如地獄羅剎,“把她丟到大街去,再叫幾個人來,既然你喜歡,那本座就滿足你。”
靜怡渾身無力的被拖了出去。
以前倒是挺多人勾引他的,但是他沒有感覺,但是現在倒是多了幾分的厭惡,總覺得就如尸體惡臭般的糟糕。
習讓奇怪的笑了笑,想到了房間里面的某人,眉眼都溫柔了不少。
溫崢崢睡得迷糊,鼻子有點瘙癢,感覺有小蟲子在她鼻子上面爬動,她一抓就消失,一抓就消失。
終于她沒了耐心,一下子就從夢中醒來,只見一個人影站在她的床上,背著光,看不清臉。
起先她還嚇了一跳,但是那氣質除了她家大反派,還有誰能有。
鼻翼間有一股香味,像是女人的香味,彌漫在她鼻子間。
她一激靈坐了起來,外面的天黑透了,一看就已經不早了,然后就審視的看著習讓,這家伙去偷腥了啊。
咦,大反派手上玉佩不是她的傳家寶么。
習讓看了看她的眼神,把玉佩收回了自己手里。
那玉佩吊著的流蘇可不就是她夢中的小蟲子。
“讓讓啊,這可是我爹給我的傳家寶,給他女婿的耶,你這么寶貝兒,啥時候來我家提親啊,把他寶貝女兒帶回家。”
“那我們現在叫什么?叫偷情么。”習讓坐到了床邊,手里摩挲著玉佩,心情恰似不錯。
溫崢崢看他那么喜歡摩挲玉佩,心里醋的不行,把臉伸了過去,“你摸我臉呀,我臉可比玉佩滑多了呢。”
習讓自然是來者不拒,手指摸上了她的肌膚,手感是挺不錯的。
“偷情啊?那得有偷情的模樣。”溫崢崢剛撲上去,突然又聞到了那股詭異的香味,“等等等,什么味道這是?”
習讓一開始沒注意,因為對自己沒有影響,但是溫崢崢就不一定了,她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因為那種藥中多了,也有些判斷力了,怕丟臉,趕緊想睡覺,“明天,再問你,我,我先睡了。”
她立馬翻身入被窩,強迫自己睡覺,臉也挺紅,為什么她不是中毒就是在中毒的路上,真想哭。。
習讓和衣躺了進去,端正的睡著,有些好奇這牛皮糖今日怎么沒有動靜。
溫崢崢已經盡力壓制自己,放平呼吸聲,但是還是有些不舒服,燥熱,這怎么這么厲害啊,比上次那個的藥力還強。
“讓…讓,我好像中毒了。”聲音軟糯帶著一絲嫵媚的甜,她實在是忍不住了,“你有沒有解藥啊,你快去把我放水里去。”
沒辦法,溫崢崢實在實在忍不住了。
“怎么了?”習讓見她臉紅的,一下想到了剛剛的事情,臉色黑了起來,看來那點教訓還不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