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今日結合起來,還不信弄不死這個魔頭。”
李家主說的魔頭就是長孫上相那種,但是從來還沒聽說話除了長孫上相以外厲害的魔頭。
“魔頭,本座是甸都來的,你們也敢動手?”他邪笑一聲,似乎在笑對這些平時唯唯諾諾的,現在卻敢對他動手的偽君子們,但是有趣極了。
“你們不怕甸都施壓?”
“哼,把你殺了,到時候想怎么說,那還不是我們的事?說不定還能利用你的手下,來為我們開采寶藏,這樣一舉兩得的事情,你覺得我們能放過么。”
“更何況,你定是居心不軌,不然你來這里作甚,行跡可疑,而且你還是甸都的人,若是這筆寶藏落到了甸都的手里,那么就更是不妙,那我們還不如把你殺了,這樣還更省事些。”
“哈哈,還真是有趣的一番說辭。”習讓一笑,天地萬物失了顏色,兜帽掉落,毫無遮擋的露出那張絕世容顏,看似無辜的外表,眼睛里面的惡魔像是要被放出來了。
“上。”
“上。”
仿佛一只貓在逗著老鼠玩兒似的,習讓毫不費力,背上的溫崢崢才被顛的要吐了出來,有些清醒了過來,她死死的貼著習讓的背脊。
只怕是來者不善。
“不知這位大人來到這祁連山是想要作甚?”
那位李家主率先沉不住氣,站出來道,“你怕不是覬覦這里面的黃金寶藏,想獨自一人前來,一口吞下吧。”
他眼里精光乍現,看見了背上的溫崢崢,心下沒了忌憚,他還不信這個人孤身一人,還帶著個柔弱女子,今日還能翻天了不成?
云家主也來添了一把火,“說不定是兩人在這后山偷情,干了什么壞事,才這么虛弱的吧,哈哈。”
一時間惡劣的笑聲傳開了。
靜怡還是有些忌憚,她只用把別人推出去當擋箭牌就好了,讓別人為她做事,至于其他的,就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就好。
她一直保持著沉默。
或許是基于自己所在的人群人數多的原因,比較猖獗。
然后下一秒所有人都笑不出來了,因為劉家主臉上的鮮血淋漓,甚至還有些血肉浮著。
因為那劉家主眼疾手快,把旁邊的侍衛一把拉扯了過來,然而那傳聞中的充滿煞氣的第一神匕也不是吃素的,直接穿透了那侍衛的腦子。
從劉家主的耳朵穿了過去,整只耳朵都差點廢了。
整個人被強勁的內力穿透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你是魔教中人?!”李家主和其他人被他如此狠辣的手段給威懾住了。
“你。”習讓冷酷的臉上全然沒有一絲情緒,狠狠地盯著那趴在地上的劉家主,“死。”
雖然習讓背后背著溫崢崢一個,卻絲毫不影響,直奪劉家主命門,整個人行云流水,快的不見蹤影。
眾人自然不能受了欺負,于是對視一眼打算齊心協力。
自然靜怡也驚訝習讓的實力,并沒有出手,而是躲在一旁阿彌陀佛,實則觀察時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