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疤,是不是挺疼的。”
“不疼。”習讓絲毫不在意,仿佛沒放在眼底,但那疤痕確是深深的刻在上面的,不過一個沒有心的人又怎么會疼。
“沒事兒以后我保護你。”到時候她多注意百里懷這些,應該可以保護好習讓的。
【嘔,天天吃狗糧也會吐的,還你保護,你自己不把自己坑死就算好的了。】
滾。
兩副面孔說的可能就是溫崢崢。
等到兩人洗好,燒了一堆柴火烤衣服,
溫崢崢才道,“讓讓,這里我們是不是出不去?”
“這里有陣法,今日走不出去,等歇息一眼再走,不急。”
習讓在陣法剛出來的時候就知道這是什么,只不過沒想到那女人居然還會這個,但是讓他有些好奇。
這個陣法一旦開啟,就沒有那么容易走出去,所以習讓不著急。
兩人為了晚上避雨,這山上又有不少的猛獸,所以必須得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這山上也有很多山洞,必須要從地勢,還有深度考量,許久才尋得一副滿意的地方。
“讓讓,你是不是不太舒服?”溫崢崢見他臉色比往常還要白皙,是一種致命的蒼白,溫崢崢才發覺。
不會是發燒了吧?她皺眉,剛剛在水里玩了很久。
她手撫上習讓的額頭,挺涼的,應該不像是感冒。
“沒事,內傷。”習讓捂了捂心口,壓住內力的涌動,這具身體真是廢。
“不會是你練藥受的傷吧?”溫崢崢坐在石頭上把他的臉扭了過來,覺得沒有人能夠傷到他,至少是現在,以后她不知道。
溫崢崢的確猜的沒錯,沒有能能傷到他,他是因為無聊。
“嗯,練藥,我血很厲害,有人說我的血可以長生不老,你想試試么。”習讓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出來,臉上露出有些凄美的笑容,他把手放在了溫崢崢的面前,還放了把刀。
仿佛只要溫崢崢說聲想他便會給,只是有可能那眼中的希冀就會破碎,再也封不住那寒冷。
“只要把我的血全部放出來。”他轉了轉手中的刀,鋒利的刀刃抵上了那白皙的手臂,劃出了一點點血痕。
他誘惑她,“再把我的血肉練成丹藥,便可以長生不老。”
溫崢崢怕他的手抖,一下子把匕首給拿來了,氣的不行,這人真是一天不抽風就不行,她也沒好氣,“好啊,你去躺著,我把血給你放光。”
她指著那邊。
習讓目光冷了下來,還真跑到那邊去躺著,露出胳膊,“來啊。”
他攤開身子,露出雪白的肌膚,仿佛是在引誘人。
溫崢崢一下子就想歪了,然后過去坐在他旁邊,然后上下打量,這是要侍寢?
溫崢崢拿著匕首比劃著,又思考了一下,“嗯放血嘛,一個手臂怎么夠,你把衣服脫了,要處處劃個傷口,才能又快又能取出新鮮的血液。”
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還加了一句,脫個精光。
習讓坐起身,腰帶都解了一大半,才看見溫崢崢那戲謔流氓眼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