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看出了顧湄的猶豫,慕容琰安慰她:“你不用想那么多。爺爺天天在家里,他就喜歡看著人多熱鬧,媽媽也經常過來教歆兒畫畫,以后還可以幫我們帶小寶。”
顧湄想到媽媽剛生下她還沒看她一眼就被人調了包,媽媽也是從來沒有體驗過帶小奶娃的經歷,自己生個孩子出來給媽媽帶,也許也能稍微彌補一下媽媽的遺憾。
于是,她不再猶豫,輕輕點了點頭:“好!”
慕容琰見她點頭,揚起唇角,溫柔地將她攬進懷里親吻,兩人一起倒進大床。
慕容琰邊吻她邊解她衣服的扣子,可是傳統婚服的盤扣一只手根本很難解開,無奈之下他只能離開她的唇,盯著她前襟的盤扣眉頭微皺。
顧湄忍不住抿唇輕笑起來,自己動手幫他解決了難題。
慕容琰常年健身,即使三十多歲了還是比二十歲的年輕人體力旺盛,但他又有小年輕所沒有的耐心和體貼,所以每次都能將顧湄照顧得極其舒服。
不需要她開口,只需她的一個眼神、一個微表情,慕容琰就能知道她是愉悅還是不舒服,是喜歡這個姿勢還是想要換另一個姿勢。
這一夜,滿室溫情旖旎,兩人都十分盡興。
慕容琰抱著顧湄,眉眼里帶著饜足后的慵懶,聲音沙啞磁性:“湄湄,不是矯情,我真的感覺你是我的小天使,帶給我完全不同的另一種生活。如果沒有你,我現在可能還是孤零零一個人,每天機械般地上班、下班、出差,像個機器人一般一直運作到老化停擺的時候,再一個人孤零零的離開這個世界,可能只有兩個孩子能為我哭一哭,可是我不會有體驗到愛情的那一天,更不可能跟別的女人有這么親密的接觸,至死都是個老處男。”
顧湄聽了好笑又心酸,想一想確實如此。
他的恐女癥讓他無法與任何一......
個年輕女人有親密接觸,唯一的緋聞女友上官雅月甚至連他的手都沒有牽過。
但是,命運使他們兩人相見,又使她伸出的小手沒有令他產生抵觸,從而注定了他們兩人要相攜一生的因緣。
將頭靠在他懷里,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顧湄的心也沉穩而寧靜,她輕啟粉唇:“或許,這是我們前世修來的福分。”
慕容琰低頭吻了吻她的發,低低地說:“那,我要再多修點福分,讓我們下輩子還能在一起!”
慕容別院里一片溫情蜜意,上官大宅里卻亂成一團。
上官永狼狽地被人丟出酒店后只能回了家,但是到家后他才發現,家里像遭了賊一般一片凌亂,傭人已經走了一大半,只剩下一些無處可去的上了年紀的老傭人,正局促不安地站在客廳門口等著他。
“這是怎么回事?家里被人打劫了?”
上官永不明白他離開時還好好的家怎么一夕之間變成這個樣子。
老管家顫顫巍巍地上前說道:“老爺,是少爺跟二小姐,他們叫了一大幫人過來,將家里值錢的東西都搬走了,家里的保鏢大部分跟著您去s市了,留守的幾個根本攔不住那些人,我們也沒有辦法。”
上官永聽了眉頭緊皺,凌兒和雅琴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