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善器這個人,早年拜在乙支文雄的門下,是乙支文雄的弟子。因為鄭善器很有頭腦,乙支文雄便指點鄭善器,告知鄭善器不能單純習武,必須要讀書。
鄭善器又轉而讀書,他成年后,便文武雙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是,鄭善器的運氣不好。
高句麗攻伐小國時,鄭善器每每遇到的,都是硬茬子。他帶兵前往進攻,都不曾成功,反倒是自己吃了大虧,只是他削弱了敵人后,后方的將領反倒撿了便宜。
以至于鄭善器,只是一個鎮守南門的守將。
可謂是時運不濟。
鄭善器回到南城,他回到了自己城樓上的署衙內,便坐下來思考接下來的戰事。
砰砰
敲門聲,自房間外響起。
鄭善器道“進來。”
房門嘎吱一聲被推開,卻是一名士兵進入,躬身行禮道“將軍,鄭家派人來傳信,說是老夫人患病,請您回府上一趟。”
“什么”
鄭善器一聽,頓時緊張起來。
鄭善器這個人很孝順,他對自己的母親,極為孝順,所以一聽到母親患病,起身就往外走。他倒是不曾忘卻囑咐鎮守的將領,要仔細盯著城門,禁止出入,然后急匆匆返回。
鄭善器回到了府上,他徑直就往后院去,只是他到了后院,看到母親的樣子,有些驚訝。
母親好端端的,什么事兒都沒有。
鄭善器道“母親,您不是病了嗎怎么如今這樣子,似乎沒什么事兒。”
鄭善器的母親柳氏,她六十開外的年紀,顯得很是蒼老,她微微一笑,道“老大,老身讓你回來,是有你二弟的書信送回,你看一看。”
鄭善器一聽,頓時緊張起來。
他自是知道鄭善躍的。
這是他的二弟。
鄭善器自是知道永定城落陷,如今鄭善躍派人送回了書信,這就有些貓膩了。
鄭善器接過書信,便迅速的瀏覽,他看完了書信后,頓時面色大變,甚至是有些緊張,道“母親,這一封書信,有多少人知道”
“沒有人知道。”
柳氏搖了搖頭。
她微笑道“送信的人一回來,老身就了解了一番,詢問了其行蹤。如今,人就安置在府上,不安排出去。所以這一封書信,你就別擔心了。”
鄭善器這才松了口氣。
好歹,有柳氏的話,才不至于出什么岔子。
柳氏說道“老大,雖說老身不參與俄政務,但外面的事情,卻也是知道的。聽說,永定城已經被齊國奪取了。你二弟,就是永定城的守將,他派人回來送消息,老身焉能沒有戒備。他的書信中,說了什么”
鄭善器苦澀一笑,道“母親慧眼如炬,二弟送回來的書信,是讓我鄭家,歸順齊國。他如今,已經是歸順了齊國。二弟說,齊國才是大勢所趨。高句麗,擋不住的。”
柳氏道“你怎么看”
鄭善器沉聲道“這一事情,兒子也是為難。”
柳氏道“什么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