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這樣,她又如何會失憶
青衫的腦子里胡亂想著這些。
這個時候,傅宴州很有耐心,始終溫柔的笑看著青衫,一勺一勺的喂著她吃粥。
青衫打量著傅宴州。
傅宴州表面從容的任由她看著。
可其實他很緊張,如當年的毛頭小子,和她第一次那什么的時候一樣緊張。
“衫兒,好好喝粥,嗯”
他的嗓音都是激動的。
因為青衫的不拒絕,不再對他那樣的冷漠和排斥她此刻安靜的喝他喂過來的粥,眨巴著漂亮的眼眸,這樣平靜的打量他。
青衫沒有說話。
她繼續享受著男人的喂食。
她發現男人的眸光始終寵溺又溫柔,讓她的心緊緊的揪起,緊張,又亂了節奏的跳動著,竟然就像是一個陷入初戀的小女孩。
而且
第一次見到男人的時候,他那樣的震驚
他每一次看她的眼神都很深情,眷戀,那是對摯愛才會有的眼神。
就比如此刻,青衫在傅宴州的眼睛里能清楚的看到她的倒影,好像陷入了他漆黑如有漩渦的眸子深處,沉溺進了他濃郁的化不開的深情里
一碗粥喂完。
傅宴州將空了的粥碗放到一邊。
他伸手抓住青衫的小手,眸光深深的看著她,“衫兒,跟我一起走吧。”
青衫,“”
她回過神來。
并沒有回應傅宴州,只是給了他一個白眼。
然后她起身就要離開,離開醫院,遠離這個男人。
因為不管男人說的過去是真是假,她覺得那都是一段她不愿意想起的曾經因為很沉痛,或者說她曾經被他傷的很重。
否則男人為什么說是他沒保護好她又會何會跟她道歉
重要的是這六年她沒有以前的記憶,她竟從來沒想過去找尋,而且她似乎很排斥過去的記憶一點都沒有要找尋和想起過去的打算。
青衫從病床上站起身。
她甩開傅宴州抓著她小手的大手就要離開。
但或許是甩開力氣有些大,她頭暈,身子也是一個踉蹌。
傅宴州趕緊扶著她,“衫兒,你現在低血糖嚴重,必須要留在醫院里掛幾天吊水才行”
青衫只能被傅宴州扶著重新躺下。
因為身體的原因,青衫留在醫院住院幾天。
這幾天,傅宴州一直都賴在她跟前,各種端茶倒水和喂飯的照顧著。不管青衫怎么冷臉,怎么趕他,他就是死皮賴臉的纏著
漸漸的,青衫也就習慣了。
青衫出院的時候,傅宴州跟著她一起回到小院。
見到院子里住著的那位老爺子,傅宴州很主動的笑著打招呼,“爺爺,我是青衫的”
原本想介紹說是青衫的男人,至少也是個男朋友的但是看到青衫冷冷看向他的眸光,傅宴州只能改嘴說道,“我是青衫的朋友”
然后因為不甘心,他又加了句,“很重要的朋友”
老爺子已經七八十歲的年紀,他的頭發已經全白了,笑容慈祥,那雙蒼老的眼睛里滿是智慧,“小伙子,我孫女好像不喜歡你。”
傅宴州,“”
他看著青衫,“會喜歡的”
她只是忘記了他。,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