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青衫走進去,找了枯草,將青衫暫時放在枯草堆上。
然后他并不敢走太遠,就在附近尋找水源,或者可以吃的野果子。然后尋找看有沒有草藥晚上就和青衫棲身在山洞中。
等第二天太陽升起,傅宴州繼續抱著青衫前行。
三天之后,傅宴州才抱著青衫走出這片遼闊的山林。
這個時候的傅宴州衣衫襤褸,身上有很多血跡他俊朗的臉頰青紫,瘦弱,下巴上長滿了青色的胡茬,嘴巴干涸的嚇人。
傅宴州骨折的腿還捆綁著那兩根樹枝。
但因為這三天連日的行走,那條骨折的腿已經腫脹的不成樣子,傷勢更重了
這個時候,傅宴州后肩頸的骨頭早就已經不知道疼痛是什么了那里本來就受了傷,但他這三日還在一直緊緊的抱著懷中的青衫
總之走出山林的傅宴州要多凄涼,就有多凄涼
被傅宴州抱在懷里的青衫還在昏迷中她那副在實驗室被折磨后的模樣更是嚇人,簡直就跟個已經沒有氣息的死人一樣。
有一輛農用四輪車經過。
樸實的農民發現了傅宴州和青衫,他頓時驚呼,“天啊你們這是遭遇什么了怎么會這個樣子的”
傅宴州只說他和青衫遭遇了匪徒,青衫重傷,他們急需要去醫院急救。
農名是個熱心腸的。
他當即讓傅宴州和青衫坐上他的車。
四輪車一路“突突突”的,載著傅宴州和青衫到了附近的小鎮。
傅宴州找到電話,這才聯系了他的人過來。
當時是直升機直接開過來的,載著傅宴州和青衫,直接去了f國,住進醫院。
青衫被急救,被送到了重癥監護室。
傅宴州身上的傷勢也終于得到處理,當時接診傅宴州的醫生很是震驚,“傅少,你這么重的傷勢,怎么堅持這么久的”
“你的這條腿,要是再晚一點,怕是就要廢了”
“還有你的內傷,你后肩頸的傷勢,這些若是隨便換一個人,恐怕早就已經承受不住”
傅宴州根本就不在乎他自己的情況
他只是詢問醫生,“衫兒怎么樣”
醫生,“不太好。”
“她身體里被注射了太多生化藥劑,身體以及被耗損的太嚴重,可以說基本上是被抽掉了所有還能繼續活下去的生機了。”
“她現在還活著,只是憑借著強大的意志力。”
“但”
傅宴州發了瘋。
他伸手一把揪住醫生的衣領,“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救活她”
但就算是被傅宴州殺了也不行啊。
眼前的醫生無能為力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盡量先保住青衫的命,而且,“傅少,就算我能保住她的命,但也不確定她醒來會如何”
“那些生化藥劑,不只是對身體的摧殘,對大腦也有很嚴重的損傷”
“或者”
醫生想到了一個人。
“傅少,如果能找到桑祈神醫,或許還有救”
“桑祈神醫的醫術高明,而且他曾經就救治過一個被抓去做生化實驗的人,當時那人的情況據說也挺嚴重的”
傅宴州,“桑祈在哪”
“好像是在r國”
“但是”,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