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幾天調查了山崎的情況。”降谷零一臉嚴肅。
諸伏景光停下擦狙擊木倉的手,無言地看著降谷零。
“和山崎搭檔過的人不多,他在組織的定位屬于研究型人才,很少出任務。”
“組織對研究型人才向來寬厚,而且他無父無母、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從小被組織養大,我找不到他背叛組織的理由。”
“零你的意思是”多年的默契讓他們很快明白對方的意思。
“或許是誘餌。”降谷零道。
“我們的身份可能已經暴露了,組織是派他前來試探我們的,這也能解釋為什么我們兩人就可以完成的任務,為什么琴酒非要再多加一個人還讓他單線行動。”
不是他多疑多思,作為臥底,他們不能冒一絲一毫的風險。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琴酒不是那樣的人,只要有了猜測,哪怕只是蛛絲馬跡他都會動手。”
“還要繼續試探下去嗎但是那可能會增大我們暴露的風險。”
“我跟琴酒申請了讓山崎加入到我的下一個任務,琴酒已經同意了。”諸伏景光道。
開弓,就沒有回頭箭。
哪怕前面是萬丈深淵。
降谷零忽然覺得很疲憊,“景,你說我們能見到最后的勝利嗎”
諸伏景光握住他的手,“一定可以的。”
折笠裕義不那么輕松也不那么愉快的學習生活主要是因為需要在警視廳和一群警察一起學習沒過多久,組織又發來任務了,搭檔是蘇格蘭和萊伊。
又是兩個臥底。折笠裕義面無表情地按滅手機。
不正常。
出任務的頻率太高了。
上次的任務如果不是波本之前失手的話,組織根本就不會安排給他,那這次又是為什么呢
是因為蘇格蘭嗎
是蘇格蘭的身份即將暴露組織派他去試探,還是上次的任務蘇格蘭和波本發現了端倪,特意向組織申請來試探他的
老實說,折笠裕義到現在為止對要不要救蘇格蘭還是處于左右搖擺的情況。
一方面,身為組織的成員,發現叛徒和臥底第一時間就該上報,在現在劇情已經預的情況下,找出證據不是不可能的事,更何況,即使按照原劇情,蘇格蘭也馬上就要到了暴露的時候。
而且,蘇格蘭可是赤井秀一都沒救下來的人,想救下他難度不是一般地高。即使成功救了下來,他的臥底身份也是一顆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引爆的炸彈。
無論怎么看,救下蘇格蘭都不是一件劃算的事情。
但是另一方面,折笠裕義也無法抗拒改變劇情的誘惑,這是他現在接觸到的為數不多的能夠直接插手干預的劇情。錯過了這一次,下一次再接觸到主線劇情,可能就是三年后了。
三年的時間太久了,誰也不知道中間會不會再發生什么意外。
而且折笠腦中不由得浮現出對門兩位警官的身影他搖了搖頭,跟他們有什么關系。
這一次任務再看看吧。
折笠裕義給琴酒回了封郵件,表示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