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爆炸困住了,權宜之計。】
【這樣擅作主張的事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折笠裕義相信,如果他此刻站在琴酒面前的話,伯/萊/塔的槍口絕對已經抵上他的太陽穴了,但只是換個人而已,至于動這么大的干戈嗎?
還有漫畫那邊利口酒的反應,也分外地讓人在意,她和貝爾摩德明明應該只是第一次見面才對的。
而且為什么貝爾摩德會警告利口酒不要做小動作?作為組織埋伏在警視廳的臥底,利口酒對組織的忠誠度應該無需懷疑才對。
而且……思及漫畫最后貝爾摩德所說的要過來找自己的事,折笠裕義又陷入發愁之中,結果到最后還是沒能躲過和貝爾摩德的會面啊。
折笠正在沉思中,門被篤篤地敲了兩聲,抱著病歷的年輕醫生笑了笑:“你好,查房。”
他走到折笠的病床前,檢查著折笠手上的繃帶:“有什么不適嗎?”
“貝爾摩德。”折笠裕義道。
“怎么猜到是我的?”貝爾摩德不再掩飾,換回了自己原本的聲音。
“香水味。”雖然很淡,但是在充斥著消毒水味道的醫院里,一點點香水的味道就格外地突出。
“我還特意往身上噴了消毒水遮掩香水味,”貝爾摩德漫不經心地擺弄著折笠床頭擺放著的花束,“居然是真的出事了,我還以為你是糊弄琴酒的。”
“你來干嘛?”折笠裕義問道。
“當然是過來交接的,誰讓你擅作主張讓利口酒過去接我,我只能自己過來跑一趟了。”貝爾摩德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u盤丟給折笠,“板倉最后留下來的東西,找到它還廢了不少功夫。”
折笠裕義接過u盤,以后也不打算再看里面的東西,軟件什么的,他自己一個人就足夠了。他偏頭看了眼貝爾摩德:“你不離開?扮醫生,很有意思?”
貝爾摩德從花瓶里抽出一枝花,笑道:“確實挺有意思的。”她的視線滑過另一張床,床頭的銘牌上寫著江戶川柯南的名字,她狀若不經意地問道,“你同病房的人呢?”
果然還是忍不住關心柯南了嗎?想起來觀眾們對貝爾摩德的柯南“干媽”的稱呼,折笠悄悄在心里打了個機靈,這種稱呼對組織人員而言也過于肉麻了些。
他抿了抿唇,裝作不知柯南與貝爾摩德的關系:“他是小學生,喜歡亂跑。”
話說出口折笠卻忽然意識到了不對,柯南是知道自己知道他工藤新一的身份的,如果哪一天不小心被柯南暴露給了貝爾摩德……
算了,柯南直接跟貝爾摩德對上的機會也不多,哪里就能那么巧暴露自己的身份。
說起來,自己作為組織成員卻和主角團接觸得這么緊密本來就已經是在刀尖上跳舞了,如果哪天真的暴露了,大概也是他自找的。
貝爾摩德還是沒有離開的打算,折笠只能自己找話題:“你忽然回來,是做什么?”
貝爾摩德食指抵在唇上,微微一笑:“不要多打聽,這可是女人的秘密。”她說出了那句著名的臺詞,“asecretmakesawomanwoman.”
折笠裕義沉默,把你身上男性醫生的偽裝卸掉這話大概才有說服力吧……
不過,他果然討厭神秘主義者。
貝爾摩德把花裝進口袋里:“之前聽波本描述,還以為你是個多么難搞的人,現在看倒也還算可以。”
她夾起病歷本,轉身離開:“把你的手養好,你的手對組織而言也算得上是重要的資產了。”
波本嗎?
他倒是忽然好奇波本在貝爾摩德面前是怎么描述他的了。
此刻,遠在大洋另一邊的某人忽然打了個噴嚏。貝爾摩德已經回去了的話,自己最好也盡早找個理由回去吧,赤井秀一的事過去了許久,風波已經基本消弭。
只是……得想個辦法甩掉這群跟在他身后追得死死的fb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