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要睡覺的時候,折笠忽然想起貝爾摩德走后隱隱感到的違和感是怎么回事了,按照組織千層餅的套路,就算是為了送u盤過來,貝爾摩德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吧,更何況這里還有她的“親兒子”工藤新一。
他還對原作中滿月篇互相裝竊聽器、互相偽裝的千層餅劇情記憶猶新。
果然是跟著萩原和松田在一起太平的日子過久了腦子銹掉反應也變遲鈍了嗎?
隨手裝個竊聽器什么的,對組織成員來說就是順手的事情吧,更何況貝爾摩德今天還在病房里停留了這么久。
這里也沒有什么受到電子信號干擾就會失靈的儀器,被安裝個竊聽器簡直就是再正常不過了。
不過……折笠看了眼不知道睡沒睡著的柯南,有這個小子在的話,倒是沒辦法正大光明地翻找了。
算了,她愛聽就讓她聽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見到了貝爾摩德的關系,折笠晚上難得地做了夢。
夢里他和松田、萩原一起去了多羅碧加,萩原不知道為什么一定要去云霄飛車,折笠就死死地拉住萩原不讓他過去。
他們還在摩天輪附近見到了蘇格蘭,蘇格蘭架著狙擊槍趴在地上,聚精會神地瞄準著什么。夢中的世界格外地不講邏輯,不僅萩原和松田沒有對蘇格蘭的狙擊槍表示異議,就連路人都對它視而不見。
萩原問蘇格蘭他在干什么,蘇格蘭回道自己在執行任務,于是萩原和松田點點頭表示理解,拉著折笠離開了。
折笠在夢中還記得不久前向組織申請拿藥的事,于是找了借口到了和琴酒約定的地方,明明藥已經拿到了手,萩原和松田卻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找了過來。
折笠想警示他們離開,然而已經晚了,琴酒已經下手了。
萩原和松田倒在地上的時候,琴酒的伯/萊/塔也指向了折笠的太陽穴。
“你果然是叛徒。”琴酒冷冷道。
折笠這個時候格外鎮定:“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琴酒的面容下卻忽然傳出女性的笑聲,她抬手撕下面具,露出貝爾摩德的長卷發:“看在他們代替了工藤新一的份上,暫且先幫你瞞這一次。”
后來田納西威士忌和利口酒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幾方人馬在一起打架,誰都認識誰,又好像誰都不認識誰。
折笠早上被柯南叫醒的時候,一時間還分不清現實和夢境,耳中還殘存著夢中柯南“你居然是組織成員”的質問中。
“折笠老師你還好嗎?”柯南問道。
折笠搖了搖頭:“我沒事。”
他只是需要時間緩一緩晚上的那個夢,那個夢做到后來簡直是偽裝大賽,一會兒一個人撕掉一張臉說自己其實不是某某而是某某,再加上陣營的混亂以及夢境的特有的迷亂感,折笠自己都快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紅方還是黑方了。
折笠喝了口水,不過貝爾摩德回來也代表著紅黑的對抗即將拉開序幕,自己也不能再想之前那樣有一搭沒一搭地混日子了。
最起碼,像今天這樣,沒有警戒心到被柯南叫了好幾次才叫醒的事是絕對不可以再發生了。
因為松田和萩原的照顧而遺落了許久的訓練也得再次提上日程了,只是又要開始找借口出門了,萩原會看出來嗎?一定會看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