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黑暗中生長,最終也在黑暗里默默無聞地死去了。
“為什么要殺這兩個人”波本故作平靜地問道。
“想聽真話嗎”清水涼笑了下,按住差點被風吹走的草帽,“他們害死了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盡管這件事沒人知道,但我非常生氣。我無法原諒他們。”
波本沉默不語。
其實這件事清水涼自己一個人也可以解決,但她不希望零把她當作對手,在組織里給她使絆子,所以她不介意稍微向他或真或假地透露一點自己的想法。
“我是一個很小氣的人,動了我的東西,就要付出代價。而且,這兩個人在監獄里待了五年也學不乖,才出來了多久,又開始擺弄炸彈,想要報復警察了。”
“你怎么知道這件事不過他對付警察對我們來說不是好事嗎”
清水涼憐愛地看了波本一眼,“你這么說倒也不錯,不過我看不上他這種不入流的手段。至于我怎么知道這件事,組織在日本的軍火交易現在歸我管,他們剛好買到了我頭上。”
“你打算怎么辦”
“我已經打探好了兩人的住處,和他們日常的行動軌跡。狙擊點也選好了。我說過,你只要幫我開車就好,這個忙能幫吧”
清水涼對波本笑了笑,冰涼如水的眼眸微彎,黑色發絲上散落的粉色小花的花瓣隨著微風輕輕擺動。
波本慢慢點了點頭。
下班的時候,松田陣平忽然叫住萩原研二,把一張報紙遞給了他。萩原研二奇怪地接過來,發現在報紙的一版上報道了一起謀殺案。兩名死者被子彈穿頭而過,當場斃命。
那兩名死者正是當年的兩位炸彈犯。
當年阿加莎死后,萩原研二沒有在第一時間把兩個炸彈犯逮捕,反而把兩人關在了地下室里。但他很注意沒有被兩人看到他的真實面貌,每天只在固定時間通過小窗口給兩人送飯。
兩人差不多被他關了一星期左右,那段時間萩原研二在幫阿加莎操辦葬禮之余,每天都在思考一個問題要不要殺了他們
只要想到阿加莎倒在他懷里逐漸失去聲息的模樣,萩原研二就沒辦法不恨這兩個人。有一回他已經舉起了手槍,子彈上膛他甚至連這兩枚子彈是怎么丟失的都想好了如何上報,然而最終他還是放下了手臂。
兩個被蒙起眼睛的炸彈犯在他耳邊聒噪地求饒。
萩原研二卻想起阿加莎最后送他的那句話,那是她寫下的情書
成為世界上最優秀的警察吧,然后來到我面前我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他扔掉,壓低嗓音失聲痛哭。
后來,他就假裝把兩個犯人救出了地下室,再交給警視廳。警視廳的人并沒有懷疑過他。只有松田陣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笑了下,“我知道你不會讓她失望的。”
兩個犯人出獄后,萩原研二也信守當年對阿加莎的承諾,一直關注著兩人的動向。兩個人這兩年都很老實,只在最近有些異樣。
萩原研二正準備這兩天抽空好好調查一番,他們竟然已經被人殺了。
他本能地感覺到這件事并不簡單。,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