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說的也有一套?”琴酒上下看了看她,平時捂得嚴實看不出來,但這女人意外的身材很好。實話說,這身睡衣很適合她。
“我確實有一套超可愛的熊貓睡衣,但是穿那個怎么勾.引你哦。”持續性只顧自己玩耍,間歇性想起還有任務要刷的清水涼對琴酒做了個wink。
“勾.引?”琴酒冷笑一聲,“你不會是想說你也喜歡我?”他頓了頓——
勾.引、喜歡……這兩個詞匯好像過一段時間就會像幽靈一般盤旋在他身邊,上一個是黑醋栗,再上一個……是個死人,他從來不記死人的名字。
雖然說著喜歡,但他可從沒在她們身上真的感受過這種情感,一個個跟變態似的,只想著靠近他的身體。琴·變態本態·酒如是想道。
但如果換個想法,假如這些曾有意接近他的變態女人都是一個人,她持續地回到他身邊,不喜歡他,還執著勾.引他是為了什么?這樣做能達成什么目的?她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
琴酒坐在柔軟的地毯上,一條腿伸展著,另一條腿隨意地曲著,他朝后半靠在沙發的邊緣,慢慢轉過腦袋,和緊挨著自己坐下的女人四目相對。
她朝他靠近了那張漂亮的臉,伸出一只手撩開他額前過長的碎發。漆黑的瞳仁里倒映著他的樣子,黑白分明。
她身上雪水化掉般的香氣和他發絲上的冷香交纏在一起。
燈光熄滅了,月光從沒有拉窗簾的一整面落地窗外透進,清水涼捧住那雙暗綠色的、霧靄深深的眼眸,看著里面光照不進的黑暗。
有好一陣子,他們都沒有說話。
清水涼以為他會把她推開,嫌惡地皺起眉,而事實上,他以一種前所未有的認真在凝視著她。
好像她是一座房子,而他正費力要敲碎她的外殼,看看里面到底都裝了些什么。
“你這樣讓我很想吻你。”
清水涼的手指下移,托住了他蒼白的下巴尖,像他曾做過的那樣,微微抬起。
琴酒一只手臂攬過她纖瘦的腰肢,用力。她倒在他胸口,溫涼的唇瓣覆上來。
他低低地說:“……如你所愿。”
男人的另一只手穿進她的長發里,按著她的后腦勺,他的唇瓣很涼,像兩片薄冰或是夏天的冰激凌,舔一口卻沒有冰激凌的甜味兒,倒有一點血腥氣。
清水涼意識到她又把人唇瓣咬破了。
“……你還真是狗變的。”琴酒也輕輕咬了口她的唇瓣,然后朝下吻她仰起的雪白脖頸。
清水涼開始伸手剝他的衣服,琴酒的動作頓了下,他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清水涼又去吻他的嘴唇,琴酒便放任了她手上的動作,他的一只手也從她裙擺下方探進去。
微涼的觸感讓清水涼不適地動了動腰,唇上的吻愈發深入。
她終于把男人的墨綠色薄毛衣脫了下來,然后一把抓起沙發上的熊貓睡衣兜頭套上去。
“哈哈!給我穿上吧!”
今日的勝負——清水涼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