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男友的尾戒戴在食指上,男友把她的食指戒戴在尾指上。而男友有咬手指的習慣,咬到沾了毒的手指后,立馬就毒發身亡了。
“小姐很有推理的天賦呢,有考慮去做警察嗎?”伊達航帶走犯人后,萩原研二沒離開,反倒很自來熟地在清水涼那張桌子旁的椅子上坐下。
松田陣平覺得他有點莫名其妙,但也跟著坐下等好友。
“沒興趣。”清水涼神情懨懨。
“你的小公主呢?”萩原研二歪頭問道。剛剛一直和黑衣女人一起的茶發小女孩兒這會兒并不在位置上。
“她去上廁所了。”
話說著,灰原哀就出現了。清水涼趕忙起身,上去牽她的手。
萩原研二的目光就跟x光線一樣叫人發怵,她這位同期生對女性向來有著無與倫比的洞察力,清水涼還真有點擔心被他發現什么。
自從知道萩喜歡她的上上個賬號阿加莎后,她就有點沒法面對人家。
多好的青年啊,怎么那么想不開呢。
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那段往事萩也該放下了吧。
“我們走吧。”
清水涼朝灰原哀伸出手,后者搭上來,默默點點頭。
小孩子的手似乎都一個樣,軟軟的,像果凍似的。
萩原研二目送黑衣女人牽著小女孩兒的手離開。
根據他目前掌握的情報,小莎所在的那個組織中的人似乎都喜歡穿黑衣,所以他總是對遇見的黑衣人格外敏感。
不過再怎么想,那個組織的人也不會帶著孩子出任務吧。
他還真是有些草木皆兵了。
“走嗎?”松田陣平問道。
萩原研二點點頭,兩人走出餐館,正巧遇上一臉慌張的阿笠博士。因為阿笠博士的事故體質,他們也跟阿笠博士算是熟人了,松田陣平叫住阿笠博士,問他發生了什么事,怎么這么慌張。
“是炸.彈!”阿笠博士指著從幾人面前緩緩駛過的汽車,壓低聲音說:“我看到那輛車上安了炸.彈!怎么辦?小哀也在車上!”
……
已經是日暮時分,赤紅的晚霞堆疊在天邊,紅色的跑車像一道閃爍的流星飛馳在繞東京灣修建的公路上。
從餐館出來后,灰原哀一句話也沒說過,一直安靜地坐在副駕駛上看著窗外。
“怎么了?還是不開心嗎?”清水涼看了身邊的小女孩一眼,語氣無奈,“你不相信我嗎?”
灰原哀還是不說話,連看也不看她。
不愧是雪莉,這心防有夠厚的。
清水涼只能再透露些東西,“如果我說菠蘿掛墜的話……”她忽然頓住。
小女孩穿著低領的灰白色薄毛衣,小小的領口上并沒什么菠蘿掛墜的存在。
但清水涼明明記得兩人一起在餐館吃飯時它還在,是什么時候消失的?
她看向后視鏡,一輛馬自達跟在她身后很久了。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萩的車——她那幾個同期生都很喜歡馬自達,但這個駕駛風格肯定是萩沒錯。
“你是誰?”清水涼的聲音冷下來。
“灰原哀”終于朝她轉過目光,那雙瞳孔的顏色仿佛一片蔚藍的海,倒映著萬里無云的天空。并不是雪莉的湖碧色。
“莫非……是柯南醬?”清水涼放松下來。小柯南用他的麻醉型手表對著她,讓她笑得更開心了。
“你是要用那個對付我嗎?在我昏過去之前,足夠我取走你的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