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不愧是酒廠勞模,007斗士。
伏特加也不在,大概又被拉去當司機了。
清水涼決定先去陽臺給她半死不活的花兒們施施肥,當初買花時老板可是保證按教程來不會出差錯的,但眼看著已經快死半陽臺了,清水涼也有點破罐子破摔。
她在陽臺頂上弄了個類似防火裝置一樣的灑水器,隔一段時間就定時灑下一片甘露,祈愿這樣能讓剩下的老弱病殘再度煥發活力與青春。
效果怎么樣先不說,反正打那以后琴酒再也沒進過陽臺了。幸好家里有烘干機,他也從不曬衣服。
話說他一年四季都那一套款式的衣服,不洗也沒人知道。
說遠了,清水涼這回走進陽臺,發現剩下的老弱病殘們也差不多全被淹死了,只剩陽臺角落灑水器摧殘不到的地方還有一個漏網之魚。
清水涼看了看手里還有半袋子的花肥,為了不浪費,一股腦全倒了進去。
“營養肯定是夠了,寶貝兒,給我健康成長,不然弄死你哦。”
對花朵表達了充滿愛的關心后,清水涼趕在最后一盆花掛掉之前和她拍了一張合影。
絕沒有拍遺照的意思。
然后她又到畫室寵幸畫板,沒有琴酒在一旁罵她垃圾,她連畫筆都懶得拿了,甚至想干脆躺地板上睡一覺。
夜幕降臨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下,清水涼立馬從地板上爬起來,發現是一封來自柯南的求救信息。
雪莉有危險,敵人是琴酒!
清水涼立馬披上衣服沖出家門,外面下起了大雪,她新換的黑色跑車上落了一層白,琴酒選的別墅位置足夠荒涼,周圍一個人也看不見。在沒有燈的夜色中,白雪仿佛是唯一的光亮。
清水涼發動汽車,轟鳴聲驚破了四周的寂靜。
……
琴酒在天臺上堵到了雪莉。
漆黑的槍.筒,滿地冰涼的雪,雪上零星濺落的血滴,驚惶害怕的茶發女人。
“我想死你了,雪莉。”
直到此時都還很有格調。
“……你居然背著我跟別的女人私會。”
琴酒:“……”
告訴他,他出現了幻聽。那個女人不可能在這里。
“你為什么不回頭看我,你是不是心虛了!”清水涼喘著氣倚著門框,一路奔來,她額頭都浸滿了汗珠,質問起來倒依舊中氣十足,“什么叫‘我想死你了’,你都沒說過想我!”
伏特加尷尬地左右看了看,自從迷情劑的藥效過后,他每每面對清水涼都不知道手腳要往哪里放,甚至有種自己竟敢做大哥的男小三的錯覺。
拜此所賜,他對清水涼的愛情成功轉化成了畏懼。
“大姐頭,大哥他只是在追叛徒……”
琴酒當然不會紆尊降貴解釋這種事,那自然要他代勞。
“叛徒?”清水涼拔高的聲音充滿狐疑。
琴酒瞥了她一眼,頭疼地按了下太陽穴。他頓了頓,冷冷地說:“她就是從研究所逃走的雪莉。”
清水涼走過去緊緊把琴酒的手臂抱在懷里,一副宣誓主權的樣子,卻讓琴酒的槍.筒沒法再對準雪莉。
“就她是嗎?那我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