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聲尖叫拉開了新一天的序幕。
清水涼出去晃悠了一圈,回來叉起腰神氣十足,“哈,你的小情人死掉了。”
剛睡醒的銀發男人靠在沙發上,倒了杯酒醒神。
只有神經病才一大早起床就喝酒。
喝完酒不夠,他又點了支煙。煙氣白渺渺的。
“你怎么不說話?”
他掀開眼皮看了她一眼,據清水涼判斷,他大概在思索要說些什么。
“誰?”
“嗯?”
“誰死了?”
“松井小姐。”
“那是誰?”
琴酒在記憶里翻找了一下,還是想不起松井小姐是哪位,他的待殺名單上目前還沒有出現姓松井的。他語氣變得煩躁,“無聊的人死就死了,跟我說什么?”
清水涼都替松井葉子覺得悲傷,“昨晚還跟人家一起喝酒,今天就不記得了,你真是……”
既然如此,她為什么笑得那么開心?
昨天他原本是打算去喝杯酒的,琴酒心想,但是身邊那女人實在聒噪,他想殺了圖個清靜,但如果攪和了清水涼的度假,她還不知道要發什么瘋。
所以他只是朝女人后頸劈了一手刀把她扔在那兒了。
是那女人死了嗎?
“等等,不會是你殺了她吧?”
琴酒詭異的沉默讓清水涼瞪大雙眼,“大哥,你殺人不看場合的嗎?”
“……不是。”琴酒煩躁地瞥了她一眼。
殺人看什么場合?
“真的?”清水涼語氣滿是狐疑。
琴酒冷硬地反問:“殺她對我有什么好處?”
“那倒也是。”
清水涼把漂亮的小裙子們在床上鋪開,她恢復能力好,身上的痕跡淡得差不多了,小裙子們又有了重見天日的機會。
“反正不關我們事,我們去潛水吧!你來幫我看看穿哪件衣服?”
那些布料除了顏色不一樣還有其他分別嗎?
琴酒隨便指了一個。
清水涼把它扔回行李箱,“謝謝你幫我排除一件。”
最后挑中了一款性.感的純黑連衣裙,上半身是個小吊帶,直到腰際都是收身的設計,下擺的百褶裙只到大腿中部,顯得非常有活力。
而且她皮膚白,黑色非常襯她膚色。
剛把睡衣脫下,身后就貼上人來。
清水涼被他鎖在懷里,吻落在頸側。
“你為什么老是在我想出門的時候打擾我?”清水涼按住在她身上不斷作亂的手,男人平靜的聲音夾雜著些許紊亂的喘.息,“你昨晚也沒讓我干。”
她玩到很晚才回來,而且不知道在生什么氣,一整晚都背對著他。
也許他是有點對她的身體上癮了。
“你是不是精力太旺盛了……嗯……”
男人知道她最受不住的地方在哪里,輕輕按了幾下,她就沒法再斤斤計較,軟軟地靠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