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副使:“……”
我很想罵人啊!
當然沒罵,而是溫聲說道:“好。”
水尚天對這個結果并不滿意,但是勉強能接受。
他低頭思忖一下,轉頭問道:“洪巡使,如果,冰皇批準甄別,但卻查無此事,你該如何給我玲瓏學宮一個交待?”
洪嘉一愣:你是瘋狗嗎?干嘛咬著我不放?我只是針對江浩,怎么還上升到針對學宮的高度了?
想了想,硬著頭皮說道:“江浩原屬南辰郡修士,我提議甄別的也是舊事,和玲瓏學宮并無關切。”
水尚天笑了:“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難道你一點把握都沒有,就敢咬住不放?”
洪嘉被逼到了墻角。
要說有把握,對方勢必要他做出承諾;
要說沒把握……不就是承認自己添亂嗎?
最終還是于東離發話,結束了無聊的質問。
他說:“且看吧。”
貌似模糊之言,但洪嘉卻聽出了淡淡的寒意。這話如果說得直白一些,類似于鄉野小子之間的狠話:你給我等著。
洪嘉心里很是煩躁。
我做錯了嗎?這個江浩身上確實疑點重重,我要求嚴格甄別一下,怎么了?
你們這些混蛋怎么不想想,憑什么靈鳶展開翅膀給他當梯子?冰皇都沒有這樣的待遇。
一個個的諱莫如深,閉口不提最大的疑點,卻揪著我不放,憑什么?
洪嘉當然無法理解玲瓏學宮對江浩的愛護,對于一個極有可能振興丹道的小家伙,這樣的愛護其實并不過分。
更何況,這個小家伙的驚艷表現,并不僅限于丹道。
……
玲瓏閣的眾人散去了,錢七星一路思索著回到了瑣微堂別院,跟著伺候的徒弟立刻迎上來,遞上溫潤靈茶。
錢七星喝了一口,望了望茶杯,抬頭問道:“有酒沒有?”
恩?徒弟愣了愣,趕緊在儲物戒中翻了翻,做賊一樣說道:“有一些,都是好酒。”
他以為師父要拿去送禮呢。最近師父老是出去送禮。
“哦,給我弄……三杯。”
徒弟愣了,這是要自己喝?以酒解愁嗎?
也是,最近的事情是有些讓人生氣。
……
不大工夫,喝下三杯酒接著煉丹的錢老頭,望著丹爐里的丹渣發愣。
難道是……酒水的口味不對?
要不就是……喝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