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騏甘愿領罪,江浩卻不答應,他立刻說道:“于長老,李騏只是我的隨從,偶爾會按照我的指令吩咐雜役做事,但他并非雜役首領,因此并無罪責。”
李騏卻搖搖頭:“師叔,我雖非雜役首領,但長久以來,甘泉宮的雜事確實是我在統領,我也是大意了,覺得譚石平只是取些衣物,也就沒阻攔,我知道錯了。”
江浩心里著急,你個沒眼力見的,怎么就這么一根筋呢!
于東離擺擺手:“好了,既然如此,李騏有失察之責,取消半年的靈水供應。兩個守門雜役,有失職之責,取消一年靈水供應,逐出甘泉宮,交由瑣微堂黃堂主自行處置。”
他頓了頓,眼神冷冷的盯著譚石平,繼續說道:“至于譚石平,此前身為甘泉宮雜役首領,理當對甘泉宮各種禮制心存敬畏,但你卻漠然視之,憑借以往人脈,肆意出入,實屬膽大妄為。之后更是驚擾了金毛獸進化,間接造成了一連串的惡果,實屬罪大惡極,應該嚴加處置。”
江浩立刻附和道:“對,金毛獸沉睡期間,生人絕對不能靠近,否則就會激發兇性,造成嚴重后果。剛才我也問過金毛獸,它確實是被‘奇怪的氣味’驚醒的。”
江浩把“奇怪的氣味“幾個字咬得很重,眼神也狠狠的盯著譚石平,他清晰看到,姓譚的明顯哆嗦了一下,眼神也變得躲閃起來。
于東離繼續道:“譚石平,你現在還在瑣微堂差遣之下嗎?”
“是的于長老,我現在在客舍那邊做雜役。”
于東離松了口氣,他擔心譚石平萬一去了執法閣名下,那樣處理起來就不能盡興了。
他點點頭,冷冷說道:“譚石平,罰你一年靈水,靈杖九下,來人,靈杖之罰,當場施行!”
譚石平頓時高喊:“于長老,懲戒之事,不是應由執法閣實施嗎?”
于東離哈哈大笑,恣意說道:“好你個譚石平,連這個都知道,那你可知道,靈杖十記之內,無需由執法閣出手?”
譚石平傻了眼,他也想起來,于長老所言非虛。
幾個如狼似虎的差官立刻上前,先是勸退了現場的女修,之后就扒了譚石平的褲子,將他按在一個長凳上趴下,露出兩瓣白生生的物什,另有差官手執一桿胳膊粗細半丈長短的灰色木杖,對著譚石平的屁股狠狠砸下去。
啪——
嗷——
只一下,白生生的物什就變得紅彤彤,又兩三下下去,立刻變得血肉模糊起來,等到九下打完,譚石平已是氣喘如牛,渾身大汗,呻吟不止。
這是靈杖,是有法力加成的,專門用來懲戒犯了錯的下等修士,其威力絕非尋常木杖可比。
幾個差官幫著譚石平提好褲子,還頗為體貼的扶著他走了兩步,然后其中一個差官拱手復命,說杖責已畢云云。
于東離點點頭,沉聲說道:“來人吶,譚石平罪有應得,靈杖伺候,杖擊九下!”
譚石平都懵了,繼而嘶聲高喊:“于長老饒命,饒命啊!”
江浩也有些懵,繼而竊喜不已,哈哈,原來事情還能這么做啊,好,打得好!
幾個差官再次按到譚石平,拍下褲子,噼里啪啦就是九記靈杖,然后幫著提好褲子,拱手復命。
于東離很滿意,繼續道:“來呀,譚石平……”
譚石平簡直要瘋了,拼盡全力喊道:“于長老饒命,饒命啊!”
于東離很是生氣,厲聲道:“你竟敢打斷我的號令,這是對我不敬,對律法不敬,來呀,靈杖伺候,杖擊九下!”
譚石平愣了愣,繼續悲聲求饒,聲音卻小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