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東離和土半山商量了良久，得出了一個結論：和江浩關系密切的人之所以能屢次出現水瀲滟異象，有兩個十分重要的原因，一是靈水充沛，二是丹藥不俗。而在其中起到決定性作用的，則是丹藥。
也就是說，即便是李騏、小棉花和唐姜氏這樣的低階修士，所服用的丹藥也是功效卓著的，由此才能生出水瀲滟異象。而這三人服用的丹藥，極有可能是下品靈犀丹，那就是那種極致品相的金黃色丹藥。
換句話說，江浩所煉制的每一種丹藥，都有可能催發出極致的修煉效果，產生水瀲滟異象。
而且這些人的水瀲滟異象都是實打實的，無論是強度還是持續時間都極為可觀，遠超那些大家族弟子用丹藥堆積出來的驚鴻一瞥的水瀲滟。
這個結論讓兩位長老極為欣喜，第二天就一起找到了江浩，詢問李騏和小棉花修行中所消耗的丹藥和靈水情況。
江浩有些懵，隨口應付道：“就是下品靈犀丹，還有三色靈水，對了，棉兒偶爾會服用一下品相普通的云霧丹。”
“什么！”土半山大喊道：“你竟然如此靡費。”
于東離卻笑道：“老土，江浩靡費得起。再說了，云霧丹只是偶然有一爐極致品相，很多都是尋常品相的。”
江浩趕緊道：“無法成丹的時候也有很多。”
于東離道：“比如江棉兒，在這次晉級之前，每月消耗丹藥多少？靈水多少？”
江浩迅速盤算一下，決定說實話，因為假話經不起推敲和查驗。
他扳著指頭說道：“靈犀丹大約10枚，云霧丹都是小號的，黃豆大小，差不多也要10枚，靈水的話，差不多一壇到兩壇吧。”
兩位長老倒吸一口冷氣，面面相覷一番，無言以對。
來之前，倆人雄心勃勃，打算按照江浩的法子，在學宮內精選一些潛力不俗的修士，好好培養一番，讓他們打牢根基，若干年后也成為寶貴的水玲瓏戰力。
他們也猜想，江棉兒和李騏等人的靈水消耗會比較多，但萬萬想不到，竟然多到了這種程度。
江棉兒剛剛晉級水迷蒙上品，也就是說，她還是水迷蒙中品的時候，每月就要消耗一到兩壇靈水了。
這是什么概念？要知道，以江浩水清冽下品的修為，明面上的靈水供應，不過每月一壇！
雄心勃勃的計劃轉眼化為了泡影，如此大的丹藥和靈水消耗，學宮倒不是承擔不起，但是，一旦推行這樣的計劃，勢必帶來巨大的不公平，隨后就會引發各種劇烈的利益糾葛，那純粹是人為的制造混亂。
那么，在自家的子弟身上試一試行不行？
家大業大人口眾多的肯定不行，和學宮一樣，利益糾葛太厲害。而做到水玲瓏修為的修士，哪一個不是家大業大的？
就算是云飄渺和溪玉斌那樣的單身修士，同樣也養著一大幫人呢。
但這事倒也不是完全不能做，摳摳索索的來唄。手筆小一點，每月擠出一些靈水和丹藥，還是做得到的。
另外，需要大力的推行丹道修習。不用多，學宮內部要是冒出三五個江浩這樣的丹道高手，那他能帶動多少人？家族里要是有一個半個江浩這樣的青年才俊，整個家族都會因此受益。
丹道一途，收益實在是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