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洪洲呢?”
“在執法閣那邊。”
“走!把他抓起來。”雪千秋立刻飛身而出,直奔執法閣而去,沈閣老飛身跟上。
轉眼到了執法閣,兩個水磅礴修為的大宗師小心的靠近了高洪洲居住的小院,沒有貿然進入。
獅子搏兔,亦需全力,更何況現在局勢復雜,高洪洲或許會有些防備。
就在此時,院內突然響起微弱的女子嚶嚶嬌啼之聲,這讓雪千秋和沈山河吃驚不小,隨即就面熱耳燥。
雪千秋揮了揮手,示意沈閣老前去抓人,自己則身形一晃,原地消失了。
沈山河暗道倒霉,憑什么是我?
但上命難違,他繼續伏在院外,想等著高洪洲事畢再沖進去,以免臟了雙目,可那嚶嚶之聲總是高低起伏,沒完沒了,讓他心煩意亂。
沒辦法,他只好翻身進院,一腳踹開房門,大喝道:“叫什么叫,沒完了是吧?”
曖昧的燈光之下,精美的牙床之上,高洪洲目瞪口呆,三四個年輕女子則高聲尖叫起來,聲音穿云裂帛,傳出去老遠。
沈山河嚇了一跳,大步上前,一把扣住高洪洲脈門,另一只手在幾個女子頸間依次劃過,那幾人瞬間萎靡,倒了下去,堆積出層層疊疊的軟玉溫香。
“沈……閣老……這是……何故?”高洪洲半邊身子酥麻,顫聲問道。
沈山河騰身手來一通敲打,完全封住了高洪洲的經脈,隨后松開雙手,冷冷說道:“穿上衣服,跟我走。”
“去……哪兒?”
“去見雪掌宮。”
高洪洲一個趔趄,險些砸在那幾個美人身上,驚恐問道:“這么晚了,掌宮叫我何事?”
“我哪里知道,快點。”沈山河極不耐煩。
就在此刻,一條白生生的手臂陡然伸出,對著沈山河拋出一點寒光,沈山河毫無堤防,在他心目中,和高洪洲一起行此不堪之事的,根本就是不是什么正經人,更不會有修行之人。
電光火石之間,那一點寒光直奔他的面門,馬上就要擊中了。
叮——
一聲清脆的撞擊聲響起,那寒光陡然停頓,跌落在地上,竟是一把拇指大小的飛刀,燈光之下,那刀尖上閃著詭異的藍光,明顯是淬了毒。
窗外傳來雪千秋的聲音:“哼,不知死活。”
沈山河劫后余生,心頭火氣,拔劍刺去,堂堂水磅礴修為的大宗師,很久沒有如此方寸大亂了。
“住手!”雪千秋驀然出現,把沈山河奮力一推,那長劍挨著一個女子的臉龐劃過,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啊——
慘叫聲瞬間繞梁不絕,正是那扔出暗器之人。
“沈閣老,稍安勿躁。”雪千秋輕聲道,隨即轉頭喝道:“快點,等死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