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田鏡微微勾唇、只是笑容沒什么溫度“沒錯,我的確有些生氣。”他抬起手覆蓋在黑發男人的側臉上,拇指的指腹輕輕擦過眼尾,“但你說錯了原因。”
“”赤井秀一停了一秒,緊接著,用富有魅力的、低緩的聲音道,“難道是因為我受傷了嗎,鶴田先生。”他橄欖綠的眼眸似乎也帶上幾抹優雅與狡黠。
“對。”鶴田鏡十分直接地點頭,并不掩飾。
這一聲直接的回應卻讓赤井秀一心頭微頓,不過很快、他又接上話語,用半開玩笑、半的語氣道“鶴田先生這樣關心我,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他微傾身,隨著他的動作、幾縷未扎起的碎長發從盤旋的鎖骨處滑出。
鶴田鏡抬起琥珀色的眼眸,窗前躍進的光映照得顏色更加淺淡,他說“因為我不喜歡別人弄壞我的玩具。”
玩具。
赤井秀一聞言表情未變,他依舊是那副姿態,隨之也自然地回應道“請放心,鶴田先生。”他翹起唇角,“我沒那么脆弱,不會輕易損壞。”
鶴田鏡笑了下,似乎對這個回答很滿意。
他放下擦過赤井秀一眼尾的手,說“你之前說,你給了那些人一些教訓。”
“是的。”
“不過這些家伙的表現,顯然不適合簡單的教訓處理法。”鶴田鏡道,“他們像是煩人的蒼蠅,趕走一次,還會一次次來的。所以最合適的”話語里似乎挾裹著某種暗示,“是徹底地滅蠅。”
鶴田鏡抬起頭,看向面前的人。
赤井秀一心臟一下下跳動著,在這種拉長的詭譎與沉郁氣氛中,鼓動著某種血脈中的興奮。他有預感,或許這將接近他的目標。
于是,赤井秀一十分順從地放緩聲音“我該怎么做,鶴田先生”
“你應該知道,對付這些麻煩的家伙,或許需要些其他的手段。”鶴田鏡笑了笑,沒急著說出什么,“也許我所給出的,并不是你之前生活所習慣接觸的。”
而赤井秀一對此的回應也很簡單“您是我的金主。”他眼眸微眨,話語挾裹上三分上揚,“我是屬于您的,鶴田先生。”
這簡單的一句話便表明了立場無關曾經所學的法律與常識,只是站在某一邊而已。
鶴田鏡嘴角彎起“很好。”
其實他早已猜到出手的人是當初巷子里的家伙,畢竟赤井秀一這段潛伏期并不會主動去做其他任務、惹上其他人,更何況他也沒和他蘭謬爾的身份報備。所以只會是前段時間的那群家伙。
剛才鶴田鏡編輯的短信,也是吩咐今井桐安把那個幫派所有的資料搜集一番。
面對受傷的后輩,他席卷而起的冷冽氣勢自然是真的他當然可以即刻出手,用槍與刀劃開那群無恥鬣狗的喉嚨、譜寫出血的玫瑰。
不過,鶴田鏡轉眼間沉穩下來、同時從中發掘出引導赤井秀一進一步靠近組織的機遇。
于是,他把最終處決的權力給了對方。赤井秀一當然沒有讓他失望,十分自然而又流暢的把握住窺探另一個世界的機會。
此時,黑長發男人正注視著他,等待著他的下一句。
鶴田鏡面帶笑容,他輕輕伸出手蓋在赤井秀一之上、左手的五指穿\插\進對方骨節分明的手中,這樣交疊而起摩挲著。
“來,我教你學槍。”,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