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揭露,心意相通,放下責任對立的最后一層隔膜,鶴田鏡和赤井秀一間徹底收攏最后一層防備,可以敞開心扉靈肉交融。
就連他們隔著人群相視一笑間,都恍若充斥著某種無形的磁場,充滿外人無法打攪的荷爾蒙。
回日本的組織私人飛機上,琴酒冷漠道∶”動靜小點,別弄在飛機上。”然后唰地拉下了不透光的黑色眼罩。
鶴田鏡原本靠在赤井秀一身邊慵懶瞇眼,聞言立刻探過頭去,拖長尾音道∶”喂喂、別說的我們好像隨時隨地都做什么啊我們可是很注意分寸和場合、合理貼貼享受的。”
琴酒的回應就是不回應。
諸伏景光頓了下,還是貼心地溫和說∶”那個是需要我們把簾子拉上嗎”
鶴田鏡∶”也沒有在暗示你們啦”
降谷零則動作迅速,十分行動派地從口袋里摸出耳塞,順便給了身旁的諸伏景光一對,接著轉過臉笑道∶”您隨意,廊酒先生。我們休眠很沉。”
鶴田鏡∶”
他不禁陷入沉思。雖然本身并沒啥打算,但既然大家都這么配合,那要不試試解鎖新場景反正他倆都很喜歡開拓新玩法。
赤井秀一瞥見鶴田鏡思維升華以及陷入沉思的表情,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他打開折疊的毛絨長毯,將其搭在兩人的膝蓋上∶”旅途漫長,還是休息一會吧,鏡先生。”
在外,他還是如之前一樣稱呼。
黑長發的男人攬過身邊的鶴田鏡,自然而然地將銀色大貓貓的頭擱在自己的肩膀上,嗓音磁性和緩∶”您可以靠著我睡。”
赤井秀一的肩膀并不柔軟,卻足夠有力,能夠支撐得起鶴田鏡。他渾身上下都是王牌的強大魅力,絕非擎附的菟絲子,而是能與身邊人攜手并進的野獸之王。
鋒銳只對心中人收攏,袒露出柔軟與赤誠。
鶴田鏡鼻間嗅著對方淡淡洗發水的清香,身軀也逐漸放松下來,他腦海中模模糊糊想著。
雖然判斷出組織審判并非針對自己,這次也完美配合把道勒斯給搞回國。但等會下飛機去找boss或許還會有一段紛刮和麻煩。的確,此時休息一會、保持充分精力最好。
遮光板拉下、機艙內陷入某種半昏暗的環境。鶴田鏡打了淺淺的哈欠,輕蹭過赤井秀一露出的脖頸,又往他身邊擠了擠,像只黏人的大貓、掛在自家愛人身上。
”午安。”他低聲說道。
”午安。”赤井秀一回答。
路順暢。
他們這次是比預定的返程提早了一天這當然是boss背后安排的,所以原定的、一下飛機便開始的組織審判,變成了下飛機后的第二天。
鶴田鏡在去見boss前,還笑著多問了琴酒一句∶”都瞞了我一路了,這次提前透個題行不行不會真的讓我當二把手吧。”
琴酒壓低帽檐,扯起嘴角∶”怎么,你要違抗那位先生的命令”
”怎么會呢。”鶴田鏡聳聳肩,說,”如果boss真讓我干,那我當然是要接受了。想想看,當二把手也不錯,下次的男生女生向前沖,我就有權力可以給大家報名了。”
琴酒∶”
琴酒眼風掃過,獰笑含著血腥氣∶”敢填我的名字,就等死吧,廊酒。”
”不會啦,放心。”鶴田鏡輕快眨眼道,”我只會給你報非誠勿擾相親節目。”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