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赤在一起后的赤井秀一穿越到鶴田鏡大學時期的if線
鶴田鏡這邊的時間線為尤里蒂斯離開后,獨自面對一堆爛攤子的艱難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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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際昏暗,小雨淅淅瀝瀝下著,狹小的巷子恍若怪物的食道,閉塞又潮濕。鶴田鏡抹了把臉上的雨水,盡量順著遮雨處行走。
……早知道帶把傘出門了。他在心中低嘆一口氣,又忽地記起。哦、帶傘也沒用——家里的傘上次被那群家伙給弄折了骨,自己還沒修好。
至于為什么不買把新的,很簡單,沒有錢。
曾經的零工以及其他的大部分工作、因為這地盤勢力的威脅和暗示,老板也不敢繼續雇傭自己,于是鶴田鏡只能于夾縫中選擇一些可以掙得學費和生活費的工作。
反正這地方也不怎么下雨。鶴田鏡隨意想著。就不必買傘了。
比起買傘,他更想攢錢買點別點——比如不記名黑市里流通的槍。鶴田鏡瞇起淺琥珀色的眼睛,屬于19歲青年的眼睛攜裹著初生的明銳。
小巷里積水遍地,一踩一個坑,迸濺起小小的水花。鶴田鏡在即將出巷子口的時候停住腳步。
淅淅瀝瀝的雨聲中,隱約夾雜著另一種聲響。
他瞬間警惕起來、換了手拎購物袋,慣用手從衣兜中摸出一把鋒銳的小刀。鶴田鏡貼緊墻面,緩慢地從陰暗中移動而出,視線緊緊盯著聲響發出的地方——
一個人、一個留有黑色長發的人站立著,脊背筆直、充滿淡然又強勢的氣魄!地面上七歪八扭地躺滿一堆,聽那些斷斷續續的呻\吟就知道地上那些家伙們傷得不輕。
即便天色昏暗,鶴田鏡也當然能夠看出地上的幾個人,其中就有總是來找他麻煩的當地勢力小隊長、還有他的下屬嘍啰們。
見到他們那副慘樣,鶴田鏡樂得開心,他被雨淋濕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滾遠點。”那名黑色長發的男人嗓音低沉,對著地上躺倒的小隊長道,語氣中夾雜著冰冷的殺意和輕蔑的怒氣,“……回去說,別再讓我在這里看到你們。”
“走、……您高抬貴手!我們立刻滾!”欺軟怕硬是這類人的本性,那小隊長在污水里掙扎著、似乎被打得不輕,好不容易才手腳并用爬起來,甚至來不及管其他小弟們,便和幾個撐起身來的人匆匆離去。
鶴田鏡饒有興趣的看著,倒是絲毫沒有什么害怕的感覺。以他現在被當地勢力明里暗里找麻煩的處境,已經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了。所以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在黑發男人轉身之時,他還主動開口、笑著說了一句:“很酷啊,朋友,外面下雨,要不要來我家坐坐、避避雨?”他撥開被水雨淋濕的劉海,露出亮晶晶的淺琥珀色眼眸。
赤井秀一抬眸注視著對方。眼前是多年以前的愛人,此時的愛人還在上大學——他曾經有間或聽過鶴田鏡提起曾經的歲月,輕描淡寫中是一種早已放下的不在意,但是赤井秀一知道那絕對不是一陣好過的日子。
此時,在時空穿梭中來到過去,剛揍完那群拿著棍棒預備伏擊鶴田鏡的人,又轉頭看到濕噠噠、狼狽又明亮的自家愛人,赤井秀一心頭彌漫起一股復雜而又酸澀的情緒。
然而鶴田鏡依然是鶴田鏡,即便身上浸透雨水,笑容也還是明媚輕快的:“正好、我和那些家伙們關系也不怎么樣,或許我們可以一起商量下后續該如何?”
“……就這樣邀請陌生人去你家,可是非常危險的行為。”赤井秀一嗓音低啞,他略微挑眉,甩了甩手腕上敵人殘留的鮮血和雨水。
“危險的危險就是
安全。”鶴田鏡眨眼,他聳聳肩,“反正我也沒什么值得你打劫的——絕對比你要窮。”
赤井秀一笑了:“不怕被劫色?”